殷化名为杜仲的事情告诉了许笛知晓。在这件事情里面,袁莲茜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那就不言而喻了吧。
唉,还不知道袁莲茜有没有把宁殷进了黎府的大门,作了黎雀儿的上門夫君的事情,也一并告诉许笛。最好是祈祷她还没有说吧,要不然到时候宁殷回宫以后,场面肯定就是更加地鸡飞狗跳。
宁豫一边在心中如此设想,一边又默默地瞪了宁殷一下,他虽然很是气恼宁殷的胡来,却还是在替其着想,“你现在究竟有没有底,知不知道待会儿回去以后,应该怎么同母后他们解释?”
“解释什么?”宁殷竟然还有脸来反问。
气得宁豫那张秀气得堪比女人家的脸蛋上面,都不自觉地起了一些怒意,他竭力忍耐住自己心头的小火苗,一边在自己心里面默念着“宁殷是东宫太子,不能动手教训,必须要给一点面子”,一边几近咬牙切齿地提醒“当然是解释你为何要借杜仲的名号在民间胡作非为,甚至还耍手段,非要入了黎家的大门等等这一连串令人只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啊!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都可以是什么?”
宁殷只是笑笑,“你刚才不就替我解释过了么?”
宁豫顿时微微一愣,他可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有替宁殷说过半句好话,他说的明明都是在指责宁殷,而且口气还不是很恭顺,真是想不通宁殷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在帮忙做解释。
“你不是说了我是在民间胡作非为么?”宁殷突然好脾气地放声笑道,“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大方点承认吧,没错,我就是在胡作非为啊。”
胡作非为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真是教人无力吐槽了,宁豫不得已地摇了摇头,同一时间里面,他又忽然抬起手臂指了指正前方。
宁豫同宁殷所乘坐的大马车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这么伸手往前指,自然只能指到一大片的透明空气,一般人可能并不知道他为何要在突然间做出这种奇怪的动作。
可是宁殷却很懂似地,他立马就止住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