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了,与之相反的是,他们开始迷茫起来了,不明白现在他们眼睛里面所看到的那些个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时竟是分不清楚。
在这种心理变化的促使之下,如今在现场的这些胡乱起哄的路人们,已经没有再吵吵闹闹地来表达自己对黎雀儿的强烈不满之意了,他们只是有些疑惑地紧盯着黎雀儿和宁殷二人,想看看能不能从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至于这里面的具体原因,黎雀儿心中当然不是太清楚,不过,她也没有必要去弄清楚,因为她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离开皇宫这个大大的石头盒子,然后再永远地对其说一声再见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弄不弄清楚,能不能弄清楚,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两样呢,也就是无聊而已。
所以,黎雀儿心中其实一早就认定了宁一平的话是会绝对无效的了,只不过就是这无效的时间的长短到底是多少罢了,她相信,只要她继续保持着乖乖不动的姿势,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跳出来为她提出反对意见的。
谁知道袁家千金却并不这么认为,也许是她的耳朵结构有一点儿异于常人,反正明明许笛都感觉到外面来的应该是个男人,她却一定要认为是那些宫女太监们又不听话了,又在外面到处跑来跑去的了,所以才会传出来这么大的脚步声。
就是因为黎敬生差不多只记得这一句话,其它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因此后来若不是周节妇有意提及杜仲,他很可能都不会想到要派人去春风阁里面请杜仲。
这另外的看法又分成很多种,以许笛和袁家千金为代表的那一种,就完全用不着多说了,反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看法。
之前宁一平和许笛他们的心思,就是如上这样。
现下差的这么一点点也就只是黎雀儿心里面仅存的些许念想罢了,就不要说没有任何可行性可言了,更是没有任何有可能落实到原处的着力点去着手,仅仅就是脑海中的一丝构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