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这般地受朝廷的重视,可是,方才黎雀儿她明明就是在同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说话,又不是在同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说话啊。
这样细细想来,黎雀儿一时便起了些许顽皮的念头,她有心要为难,或者不如说是想要稍微捉弄一下周节妇,因此,竟然故意作出一副低头蹙眉很是担忧苦恼的样子,模样看起来真的是好不可怜,直惹得旁边的一众的路人们都纷纷侧过脸来偷瞧,而且大都还是一脸怜惜的神情。
没想到这周节妇的心理素质倒不是一般的好,别的路人们很多都被黎雀儿给骗过去了,她倒是依旧一脸的冷淡,甚至比之前的表情更加地冷淡,仿佛之中,似乎还多出来了一丝丝厌恶加嫌弃的感觉。
黎雀儿在心中无语地呐喊,可是她也不方便就这么当众去解释自己刚刚的举动,指不定反而会越解释越说不清,而且,她现在的目标主要是周节妇,并不是要去和另的什么人去争论。
就这么在心里面默默地给自己加油打气以后,黎雀儿又悄悄地轻吁了一口气,而后才又上前对着宁一平行了一礼。接下来,黎雀儿也就顾不得旁边的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还有那些路人们紧盯在自己身上的犹如尖刀一般的目光了,选择她直接把话同周节妇说了一个明白。
这些话如果是从许笛或者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这些对此事持反对意见的人嘴里面说出来,那倒还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居然从黎雀儿这个既得利益者的口中说了出来,别说那些路人们等人不信了,就连周节妇一家人也有些以为黎雀儿这其实是在以退为进。
以上这些全都是黎雀儿心中的论述,不管她说得有没有道理,总之她是很有心地从一个君主最为看重的两类人的身上去找落着点的,因此,这些话听起来虽然很短,实际上杀伤力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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