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宋志明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闻听宋志明聊起了吴涂,便齐齐的看向了坐在高台上的他。
这么一看吴涂不要紧,没想到,他伤的如此之重,竟也要负伤前来,参与讨论关于天元宫的事,就是因为如此,大多数人心中对他的印象,也有了些许改观。
吴涂坐在那里,众人的灼灼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使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他们的眼神就似是能直击他的灵魂深处一般,他们的眼神中,有的是同情,有的是厌恶,也有的是欣慰,还有一部分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丝毫对吴涂改邪归正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吴涂想要回避,却无法回避,心中几经挣扎,他还是怒的一挥手,打破僵局高声喊道“都看什么看!要看,回家看你娘们儿去!”
“哼!”霍云兮翻了一个白眼儿,心道其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错”吴雄杰十分惆怅的点了点头,道“犬子,的确是遇袭了。”
众人闻言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七星宫在南州的地位仅次于逍遥峰,而这吴涂,则是七星宫门主的嫡子,敢问谁人,会有胆量以及背景,会触他的霉头?
众人纷纷在心中猜测,这吴涂历来行事作风不讨人喜,仗着自己老爹是七星门主,便目中无人,屡次在门中山外欺压他人。
吴涂在这南州,公子们的圈子里称王称霸,除了宋秋远两兄弟,他真就没将其他人看在眼里。
“这种人遇袭,哼哼,自然是看不惯他行事作风的江湖侠义之士所为了!”
“据说还断了手指,却没有伤及性命。”
“哼,那位壮士怎的就不替天行道,持正义之剑,除尽南州的这些蛀虫!”
“依我看,吴雄杰培育出如此般横行无道且目中无人的子孙后代,那七星宫的门人,也应当不是什么好鸟!”
“谁说不是呢!还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哼哼,诸位安静,安静!七星宫在南州根深蒂固多年,可不是你我这等小门小派所能探讨的!”
“我不是本地人,七星宫若是不服,便到京城里去耍威风啊!”
“不就是条地头蛇,如何与真龙比较?”
………
“闭嘴!”吴雄杰将这些不悦耳的舆论尽收耳底,他忍无可忍,怒然拍案而起,一挥长袖指着台下众人!再次怒道“尔等不知事情原委!却总是道听途说来诋毁我七星宫门风!你们究竟是何用意?!”
一见吴雄杰发火了,台下众人纷纷识相的闭上了嘴,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自己会成为出头鸟,被吴雄杰,杀鸡儆猴。
吴雄杰见众人被自己威慑住了,各个低下头去对自己俯首称臣,老老实实的那副模样,使他心中十分得意,这就是权利,所带给他的优越感。
吴雄杰,乘胜追击,看着他们开口怒斥道“我儿之所以会受如此重伤!皆是天元宫门人所害!他们潜入我七星山门!胆大妄为欲暗杀与我来封口!你们这些人愚昧!竟看不清形势,我儿重伤未愈人就在此,难道说,老夫我说假不成?!”
台下一片鸦雀无声,霍云兮在听到吴雄杰说出那三个字后,便自动忽略了他后面的言论。
吴雄杰说,我,天元宫门人,潜入七星山门,是要欲对他行不轨?!
霍云兮真的,活这么大,从未见过有如此般厚颜无耻之徒,若不是东风轩扯着霍云兮的手腕,她当即便要忍不住跳出来与吴雄杰当面对质了,问问他,天元宫究竟在哪儿,得罪死了他们,竟被七星宫抓住便咬死了不放!
“东风兄,这位…是你的娘子?”一直坐在东风轩身侧一言不发的宋秋远笑着说道“自方才起,你便一直抓着这位姑娘的手不放,莫不是我猜对了?”
霍云兮闻言侧目看向宋秋远,二人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