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个男人!是他,他杀了我的丈夫!!”一直被官兵按压在地上的包子铺老板娘,如此说道,她说的十分肯定,就似是东方轩真的是凶手一般。
“嗯??!”东方轩见状先是一愣,觉着有些好笑便忍不住笑着说道“大姐,诬陷好人可是要断子绝孙的,况且我连个热闹都没看,你就要我背锅,未免太不人道了些。”
时雅闻声,顿时甩过去一张冷脸看向老板娘,那种眸中带着肃杀之意的眼神,并不像是一个悬壶济世救死扶伤的大夫,而是如同死神一般可以使人瞬间坠入冰窟。
“你店铺中的人肉包子就是铁证,竟还想争辩,要转罪他人!”
“人肉包子?什么包子??”
时雅说罢,有心里承受能力弱的,直接当场吐了“呕!!”
“真的假的,陈氏的包子我可吃了三年!三年!!啊!”
李景贤带着官兵走了进去,围观众人一看,忙快步跟了过去,却被官兵给轰跑了大半。
“师父”东方轩十分委屈的抓着时雅的衣角不放,本想再撒个娇的,却猛然想起,自家师父的老父亲,似是就在自己身后看着呢。
东方轩极其尴尬的转身对时康尴尬一笑,旋即忙不动声色的向一旁挪了挪身子,与时雅拉开一段距离。
不久后,前去勘察现场的李景贤回来了,他用锦帕捂着口臭,皱着眉头走了出来,旋即深吸了一口气新鲜空气,对一旁的将领吩咐道“将这恶毒的女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他,带去衙门受审”李景贤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东方轩,旋即也不顾及时雅的苦苦相劝,便将东方轩给带走了。
东方轩在李景贤的手里,暂时是很安全的,可这样一来,远在北州的霍云兮,可就要孤身一身治理天元宫了。
时雅沉沉的叹了口气,旋即便闻听站在一旁的时康,沉声开口询问道“我家闺女,可是有了心上人?”时康说罢,怕时雅过于尴尬,便打着哈哈的紧接着说道“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爹爹挺你啊!只要那小子能舍弃颜面,入赘我们时家,都好说!好说啊!哈哈哈!”
时雅根本没有心思去听自家老爹唠叨,她忙快步跟了上去。
在时雅的极力相护下,外加上时家现如今正处于名声扫地的为难之中,李景贤也只是少做为难,便将东方轩无罪释放了,不过,东方轩就在案发现场,虽说他并未亲眼所见那女人杀夫分尸吧,可想想,也很瘆得慌,也不知是他憨,还是他傻。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雅东方轩二人方才前后走出衙门大门,望着时雅那有些憔悴的脸,东方轩便有些过意不去了,心中明白倘若不是自己多嘴那么一句,或许师父便不会与自己一同受罪了。
“师父,来!”东方轩说罢,半蹲在时雅身前,旋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着回头对她说道“为了赎罪,我来给师父当马骑!”
时雅见状只是摇着头微微一笑,便从他的身侧走了过去,说道“幼稚,你,少给我惹点事比什么都强。”
晨起的初春,早露微寒,时雅抱着肩膀觉着有些冷了,凉风嗖嗖的吹过,一件有些臭味儿的长袍披在了她的身前,旋即便被人给抱了起来。
“唉”东方轩沉沉的叹了口气,旋即有些苦恼的低头看着时雅,说道“师父要是病了,谁管我呀?”
转眼间将至晌午,时康忙完手边的事,正叫人准备马车前往衙门接人之时,东方轩便打横抱着已然熟睡过去的时雅,回到了时家的府门大院。
见东方轩将时雅抱了回来,时康的第一反应便是上前将自己女儿,从别的男人怀中给抢过来,旋即看也不看东方轩一眼,便抱着时雅直奔后院而去了,估计是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去诊脉去了。
仅留下东方轩一人站在青石板路上,楞楞的出神有些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