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虽然小花比我小,但他照顾我的次数远远大于我照顾他,即便有他在,我还是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一个伪忙内。
作为忙内,我不知羞耻地倒在床上,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大师兄和二师兄果然闻声而来,关切地问我又有哪根神经搭错了。
“你们俩都没事吗?身上都不疼吗?”我哀嚎着问。
闷油瓶木然地摇了摇头(这个我早就猜到了,他连续下个10几天的斗都没事,现在改成坐过山车怎么可能有事),胖子把爪子架在下巴上想了一会儿说“听你这么一说吧,这浑身上下,还真是有点不得劲。”
过去十年里,我伤痕累累、浑身剧痛的时候多了去了,可神经就像麻木了一般从来没有感觉。自从这闷油瓶子从青铜门里回来,过上了悠闲的田园生活,我这耐受力也一天不如一天,出去旅个游都能矫情成这样,还生怕刷不到存在感,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在他们俩面前求关注。
闷油瓶默不作声地上前,伸出发丘指仔细在我的关节和主要肌肉处按了按说“有些劳损,没什么大事。”
“也没‘劳’啊,怎么就损了?”胖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个忘恩负义的死胖子!”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老子费心费力,一路上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你现在告诉我说我根本没‘劳’过!”
“哎呀呀,吴司令息怒,吴司令息怒啊。小的信口胡言,吴司令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属下一般见识。”胖子连忙装出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我“哼”了一声说“跪安吧。”
胖子收敛了开玩笑的表情,转头问闷油瓶说“小哥,那怎么办啊,天真这趴在床上,像狼嚎似的,这穷山僻壤的,晚上再招点野兽过来。再说隔壁那老太婆事儿了吧唧的,再报个警说咱们扰民,还不够麻烦的。”
闷油瓶只是点点头,说“我来给他按摩,可以缓解。”
嘿嘿,这个不错啊。我转过头去说“按摩得来点按摩油吧,家里好像没有啊。”
话音未落,胖子去厨房拎回两个瓶子,一个是橄榄油,一个是芝麻油,一脸坏笑地对我说“家里油是大大滴有,在花生油大豆油菜籽油葵花籽油中呢,这两瓶应该是最适合按摩的了。”
“你大爷的,”我说“按摩完正好两面把油刷匀了,是不是直接可以上烧烤架上烤了呀。”
“那我再去拿瓶蜂蜜来给你刷一刷,孜然和白芝麻也得撒点。”
“行了行了,”我朝胖子挥挥手“小爷我要开始享受大保健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大保健呢,”胖子脸上露出淫笑“那杜蕾斯的按摩润滑一体油最适合你们俩,一油多用,经济实惠。”
我抄起床头的矿泉水瓶子朝他砸过去,胖子用与体型不相符的敏捷动作避开了,大声淫笑着去厅里看电视去了。
小哥的手法相当娴熟,他先把橄榄油和芝麻油混合,兑上一定量的红花油,在手掌里搓热之后,先把油布到后背和腰间。为了按摩腰椎,他把我的内裤往下拉了拉,我脸上一阵发热,好在我的脸埋在枕头里,闷油瓶看不到。
闷油瓶的力度适中,穴位找的很准,而且按的非常仔细,从颈椎开始,肩膀、后背、腰椎,再到大腿、小腿和膝关节,几乎把全身上下都照顾到了。把我按的飘飘欲仙,浑身上下都说不出的舒坦。
唯一有点惨的就是我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香油味,我做饭的时候喜欢放点香油,不管是炒菜还是凉拌菜,都特别提味。幸好刚刚吃过晚饭,不然我非得被自己弄饿了不成。
“小哥啊,我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虽然我的鼻子基本失灵了,但是在村头买的这小磨香油真t的太香了。
“嗯,以后吃。”闷油瓶一边按一边回答。
死闷油瓶子,还想吃我,看谁吃的了谁。想到这我突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