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好大几个柜子,都是很新很贵的面料,真羡慕翠翠姐,有这么好的男人疼爱。”默默接着说道。
“走,莫姑娘你随我前去醉花楼一趟。”药师突然拉起默默的手说道。
“药师,你这是要去哪里?周洲还没睡醒呢?”于正从小房子探头出来问。
“我们先去醉花楼一趟,你带着周洲回酒楼,我们在酒楼等你。”药师拉着默默就走出竹屋,跳上马。
秋雨淅沥,这个时候竹林的空气特别清新,默默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
药师快马加鞭,绕到押送李子园的前面,曹知县不解的看着宋药师的身影说道;“宋神医这是怎么了,不会案犯又出什么幺蛾子吧?”
“大人,要不要小人跟上?”刘捕头说道。
“不用,宋神医既然已经断定是李子园是凶手,况且李子园已经承认。只要明日午时刑期问斩,这案子就算完结了。”曹知县摆摆手。
“都给我仔细一点,这可是南岩寺凶杀案的案犯,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刘捕头喊道。
“是,大人!”衙差齐刷刷的回应道。
被捆绑的李子园,面无表情,坐在牢车里面,走出了竹林,只是神情的看了一眼竹林,仿佛在和竹林告别,又像是和某人告别。
于正走进小屋,看着周洲睡着的样子,摇了摇没反应,解开穴道。等了一会儿功夫,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周洲问道“周洲,你可总算醒了?”
“于少侠,你怎么在这里?我这是在哪里?怎么不是南岩寺的地牢?”周洲看了看周边和于正问道。
“说来话长,你不用去地牢里面,也不用担心被砍头啦,宋药师已经帮你洗脱罪名啦。”于正扶着周洲坐起来。
“我的头好晕?这是哪里?”周洲继续问。
“不晕才怪,被人下迷药打晕带到这里,还点了穴位,幸亏我对穴位有研究,不然真的要等你到明日午时才醒了。”于正没好气的说道。
“宋药师和默默呢?”周洲看了看外面空荡荡的问。
“他们有事先回醉花楼了,说不好药师饿了,现在回去找东西吃了。你走几步试试,没什么问题,我们也要回去了。”于正说道。
“好的,我试试。”周洲下床,走了几步,虽是摇摇晃晃,但也可以走稳了。
“于少侠,我们也快点回去吧,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周洲急切的说道,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打晕,成了案犯,要问斩,到现在被人打晕劫走,醒来又告诉自己,这些都和自己没关系。周洲内心是崩溃的,疑团太多,需要找到宋药师和默默理理。
“好吧,别说你晕,我现在也是晕的。”于正说着扶着周洲走出竹屋,上马追赶宋药师。
和押送李子园的牢车队伍擦肩而过的时候,李子园看着周洲已经醒来,眼神有一丝丝惊诧。
“这又是怎么会事?”曹知县看着于正渐渐远去的身影问。
“大人……”刘捕头正要问。
“不必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押送案犯李子园回衙门。”曹知县摆摆手说道。
“是,大人。”刘捕头说完扶了扶自己腰间的佩刀,生怕突然跳出一个拦截牢车的。
醉花楼了,苗翠翠躺在房里,看着满柜子的衣物,忍不住又开始喝酒了。想起李子园,苗翠翠还是心疼不已,这个坏透了的臭男人,以前是父母百般阻挠不让在一起,可现在自己一个人和父母断绝关系开酒楼只为等他,可他还是不来见自己。只是定时的或者不定时的让伙计送做好的衣服。
“翠翠姐,翠翠姐!”默默在楼下喊道。
“妹妹,你怎么来了,上来陪姐姐喝一杯。”苗翠翠打开窗子看着马上的默默和药师说道。
“翠翠姐,你喝酒啦,那我和药师上来说吧。”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