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了摇头，冴子是初来乍到，人数地不熟的，估计整间差馆里边，她认识的人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肥波呢，当差十几年，之所以能成为沙展，完全是靠熬资历熬上来的，除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外，大案根本轮不到他，像先前杨倩儿的事也并未被差馆重视，因为没人会想到赵国民会请到那么凶猛的杀手。

在差馆里边，肥波最熟的人就要数阿强了，但他现在还在医院修养，也并不符合何文森的要求，人数有限，何文森打算走精英路线，找一些太过平庸的人，办起案来的时候，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就在三人讨论着事情的时候，办公室的另一头突然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阿杰，你冷静点！”

被称作阿杰的年轻人表现得十分暴躁，并未因为黎sir是他的上司就有所顾忌，他吼道“你叫我怎么冷静啊？这几年我申请了多少次？上面每次都是看都不看就直接打回来，如果是我做错事了我认，但这几年来，我每天拼了命的做事，得到的就是这种结果吗？！”

“我知道你很能干，你的努力整间差馆的伙计都看在眼里，我也不止一次向上面推荐让你升职，但上头不批准，我也没办法。”

“为什么？就算不批准也得有个理由吧？！”

看到阿杰这幅模样，黎sir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他知道，今天要是拿不出一个让阿杰心服口服的理由的话，恐怕他还会一直纠缠下去。

想了想后，黎sir叹了口气，拉开了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放在了桌面上，指着其中一个用红笔圈着的中年男子，道“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看着照片里那个一身黑色西服，意气风发的男子，阿杰的心情很是复杂，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法割断与否认的，两人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能不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