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便也只能和我困在这里了。”
萧远笑道“佳人相伴,死又何足惜。”
“你这话,待我们灾满之日,我定要告诉萧夫人。”
“哈哈——若能等到灾满,还请皇后娘娘口下留情,免得在下在家要受皮肉之苦啊。”
三人玩笑不尽,到让这本该苦涩的时候,变得一室笑语。
门外的侍卫,早已面面相觑。
怎么大王刚刚下令禁足,这里面不但不哭泣,反而还笑了起来。
到底是这大齐皇后傻了,还是他们傻了?
却说裴屿这边,马不停蹄,整整两日不曾休息,只在途中偶尔歇马,终于到了他的目的地。
渡口。
他果然没有猜错,赵旻的人还在渡口,不曾渡河。
走失了一个戚戾,依赵旻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要将人拿回来的,绝不会就此渡河回京。
幸好,这一把,他算是赌赢了。
“什么人!赶快下马来!”
“本王乃静王,快去禀报赵将军!”
看守营门的小卒愣了一下,与身旁的小卒说道“你看着他,别出了岔子,我去禀报将军。”
不一会儿,赵旻跨剑而出,显然十分防备。
她皱着眉,走到近处方才惊讶地单膝跪下行礼,“末将赵旻,参见静王殿下。”
身旁的小卒也跟着行礼。
裴屿跃马而下,上前将赵旻扶起,“赵将军,本王有事相求,请赵将军务必救命。”
赵旻惊讶地抬起头,眉头一皱,忙将裴屿往营帐里引,“殿下,请入帐说话。末将必当竭尽全力。”
“还请将军,去将柳家兄弟请来,一同入帐相商。”
“柳屹?”赵旻疑惑道。
“不错。”
赵旻心下甚是疑惑,却仍命身旁的侍卫道“去将柳屹带到营帐中。”
说罢,将裴屿往营帐中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