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原谅我记性不好。”说到这儿,言沐夜淡然的笑了笑。
“婚礼上的那件事情,我这么一说,你想起来了吗?”
言沐夜目光淡淡的熟过北肆辰的脸,薄唇勾勒着优雅的弧度,透着一丝邪魅。
“这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那件事情和我可没有关系,记得当时我还去参加你们的婚礼来着,在案发现场,当时我就站在观众席那边儿,而且我还有证人可以作证,我在现场,毕竟像是我这么显眼的人物,就算是中途溜走了,别人也会知道。所以你可不能冤枉我。”
“我没有冤枉你。”
“你放心,这次来我跟你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我要是来找你兴师问罪,也没必要等你那么长时间。”ii
“我也是昨天才听到冷傅枭那个消息,今天还犹豫着要不要去看你,我很担心你,不过还好,现在看你的精神状态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
“你想象的我精神状态应该是怎样的?”言沐夜这句话问完,北肆辰走到偌大的落地窗边,俯瞰过远处的风景,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无论如何,你只要好好的就好。我不想你,因为他的事情伤心,也不想你难过。”
“那件事情是我背后调查的,同时在查慕容晓晓的时候,也查到了他身后的人。”
“包括我现在拥有的这家公司,也与慕容晓晓有关。”
言沐夜“是啊,也与她有关。我觉得当时你对她的感情应该是真感情吧,至少那份喜欢是真喜欢。”
“无论现在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情况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之前都有真正的为彼此付出过。”
言沐夜说到这儿,北肆辰只觉得掌心中都透了一股寒意。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彻底放弃了般,更如一块石头被人投到宽阔的大海里砸向海面之后没有任何声音,只留下刚开始的一点波澜。
那点波兰还是石头和海面触碰是自己触发的,而不是大海的声音。
“你这是在劝我吗?”
言沐夜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北肆辰的身边,特别认真的打量了打量他“你也觉得冷傅枭死了?”
北肆辰脸上的线条紧绷着,言沐夜看向了他的眼睛,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我不这样觉得。”
“我认为他没有死,也不可能死。他是谁,他可是冷傅枭,他怎么能单独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自私的走掉呢?”
“以前我真正喜欢你的时候,我就曾想过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甚至还想将来有一天我去世了,也要最后看到的那个人是你。”
“没想到你后来跟慕容晓晓在一起了,然后我就遇到了他。”
“婚礼上的事情,并没有真正出自我的手,哪怕就算是与我有关,你又要说什么呢?”
“想要来找我算账吗?”
“我从来都不怕得罪人,不怕得罪任何人。你要是为了慕容晓晓想找我算账,为了你自己脸上的面子找我算账,我全盘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