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脸看顾君逐:“爸会在京城常住,还是在江城常住?”
“京城,”顾君逐说:“爸去江城是为了陪我,给我治疗的人说,江城的气候比较适合我疗伤,我爸的身份其实不适合离开京城太久,他都是为了我才破例,现在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定居京城。”
“我没问题啊!离开星宫,江城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但你的伤真没关系吗?”叶星北担忧的看他:“既然给你治病的专家说江城适合你疗养,你住京城久了,会不会对你的伤不好?”
“应该不会,”顾君逐摸摸她的脸蛋儿,目光柔和:“先不用担心那个,我们都是大活人,如果定居京城确实不好,大不了再搬回江城就好了。”
“嗯,”叶星北点头,“那到时候你要实话实说,不能忍着,听到没?”
“我知道,”顾君逐轻笑,捏捏她的脸蛋儿,“我还要给我爸养老,然后还要养老婆孩子,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老婆,责任重大,我绝不会让自己挂掉。”
他爸再也禁不住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
无论如何,他都要让他爸安度晚年。
叶星北抓住他的手,嗔他,“你别总捏我脸,快让你捏肿了!‘
“谁让你的脸好捏,又软又滑,”顾君逐用另一只手又捏了一下,赶在叶星北发飙之前,弯腰抱起叶星北,低头亲她一下,“时间不早了,睡觉。”
他将叶星北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夜色深了,好人们睡的香甜,做了亏心事的坏人,焦躁不安,一点睡意都没有。
某酒店房间中,风林宇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房间里来回打转。
手机放在耳边,一遍又一遍传来无人接听的忙音,他却依然不肯死心,第无数次的重拨。
终于,手机接通了,他立刻急声喊:“裳裳,是你吗,裳裳?”
风羽裳冷淡的声音传来:“是我,有事?”
“裳裳,你一定要帮帮堂哥,堂哥是被冤枉的!”风林宇握着手机,急切的说:“裳裳,你了解堂哥,堂哥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堂哥是被人冤枉的,裳裳你一定要帮帮我。”
只是一天时间而已,他就成了丧家犬。
风氏召开记者发布会,发布会上,风羽裳亲自宣布,他被风氏辞退。
风氏在这个节骨眼上将他辞退,等于证实了他和张珊珊通奸的真实性。
在网路信息飞速发展的今天,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他和张珊珊通奸的新闻便全面发酵。
记者们拍下的他和张珊珊衣衫不整的视频,传的漫天都是。
他忽然就成了过街老鼠,路人看到他都要指指点点,唾骂几句。
他想回风家避难,也想见见风羽裳,质问她为什么要落井下石。
如果风氏召开记者招待会,不是辞退他,而是公开声明,他是被人算计,他的名声不至于臭成这样。
他恨死了风羽裳,可他此刻能指望的只有风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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