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宫夫人的丫头香圆见可以露脸,她冷哼一声挺起胸膛往前站着,觉得有殿下撑腰不必害怕。
实际上才是有殿下撑腰的茶香见她嚣张,尖指甲到香圆鼻尖上“就是你险些打到我。”
香圆愕然“哎!你长眼睛看清楚好不好?”
茶香和她的口气一模一样,反道“哎,你长眼睛看清楚这是哪里,你看清楚好不好,轮不到你猖狂。”
然后接近一刻钟的时间,茶香咬定就是香圆“就是你,不是你为什么站出来?平时嚣张惯了的,才会欺负到我们家,一定是你!”
枕边人们同茶香吵,林家的丫头婆子跟着吵,三个女人仿佛一台戏,这里不下三十个,整条街道都被骚扰,邻家烛火接二连三的亮起,出来看的人一个两个三个附近街道的狗汪汪狂叫,像是三十台戏班子唱大戏。
香圆气苦,泪眼汪汪的后退,在南宫夫人背后轻泣,眼角余光不住看着梁仁,这位殿下绷紧面容好生的吓人,看得出来他对承平伯夫人怒气频生,可是指望他发作,香圆没有等到。
香圆退后,茶香的底气大增。
承平伯去世后,伯夫人的遭遇,稍有正义的人谁会不生气呢,茶香积着的那些气在今天大大的发作一回。
逼退香圆,她的手指挪动着,点到小宣夫人的丫头面上“咦,我记错了,不是她,应该是你,你们两个脸儿都圆圆,身材也相仿,是你险些打到我吧?”
枕边人的交情实在浅薄,南宫夫人听到这句话冷笑连连,就是香圆也跳出来指住小宣夫人的丫头,气呼呼地道“原来是你害的我。”
南宫夫人有香圆,小宣夫人嫉妒南宫夫人争宠的手段,缠着梁仁为她买一个和香圆差不多面容体态的丫头。
小宣夫人平时不服南宫夫人,背后为什么模仿她?还不是因为南宫夫人是枕边人中最为得宠的那个,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茶香和香圆两个丫头指证一个丫头,一个指证她打人,另一个指证她害自己,又闹一刻钟,隔壁街上的乔老爷赶来,向梁仁询问“殿下,这半夜的闹未亡人家里,成何体统?”
枕边人们一拥而上,尖嗓子厉嗓子充满正义的嗓子把乔老爷围绕“是她半夜抢殿下!”
乔老爷恼火“住口!”
他向着梁仁压抑着嗓音,人微微哆嗦着,显然让气的狠了,书面用语也不用了,直白地道“殿下,这是寡妇人家。”
又是一刻钟的枕边人和林家争吵大战几回合,承平伯夫人坚持要打人未遂的凶手,乔老爷吵不好架坚定的向着她,梁仁坚决要茶香认出来是谁,茶香忽然道“咦,好像也不是你,”
她苦着脸儿“怎么办,我这会儿记不真了。”
承平伯夫人安慰她“别着急,先回去睡一觉,没准儿你明天醒来,就能认得清楚。”
说完,向着乔老爷欠身,因她是伯夫人,乔老爷还礼。
“又劳动您,请回去歇息,这丫头让吓着了,得明儿才能理论明白。”
乔老爷先入为主,“夜闹寡妇家”有理也没理,他道“是啊,歇息去吧,有话白天说。”
在枕边人七嘴八舌的反对声里“别走,”
“全是你闹的,你凭什么走?”
“啪!”
大门关上,门头上匾额“承平伯府”四个大字威严的看着这出子闹剧中人。
乔老爷招呼邻居们关门闭户,恢复深夜的宁静,梁仁带着枕边人也就离开。
小宣夫人口口声声的骂“一会儿是你,一会儿又不是你,殿下在这里也乱说话吗?殿下,您要为我作主。”
相较于这出闹剧,枕边人还是认为争宠更为重要,并且她们互相怀疑对方,反相信承平伯夫人的话,都认为有一个人的丫头确实打了林家的人。
关于闹剧的起源不再重要,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