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伯夫人拔下红梅喜鹊宝石金簪,把锋利的簪尖放在眼前看了看,瞅了瞅对方的眼睛、鼻梁、嘴唇和下巴内的脖子。
最后,把目光放到他的胸前,手中的簪子扬起来。
假山的后面传出凄厉的男人叫声,和凌乱的脚步声,响彻在周家的夜风里。
承平伯夫人也没有真的要宰他,她的脑袋还糊涂着呢,从日子美好到放眼俱是侮辱,这个强大的落差感让她无数浆糊从天降,制约她的脑海,也制约她的行动不够利落。
看着男人杀猪般的叫着,逃命一样的离开,承平伯夫人慢慢的送回簪子,呆呆的还在想这是怎么了?
我想的,和外面亲眼见到的,竟然不一样。
这是哪里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