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文家的家事,文听雨也和商认宝聊,他也只能和自己大掌柜聊,大掌柜的端他饭碗,不会在背后肆意的笑话,和别人聊的话,对于家事的态度上,看笑话的大有人在。
文听雨这样想,与他的家事里笑话太多,文家大爷打着父亲的旗号问商认宝骗古董不是一回两回,文听雨就和商认宝约定,没有暗号不给东西。
送纸条的那位一字一句的说出暗号,一个字也没有错,和文听雨是好友的商认宝一听就心惊不已,因为他大约知道文听雨为鲁王办事,每每出门几个月也不回来,鲁王的野心虽没有在全国尽人皆知,明眼人看得出来。
老孙是明眼人,顾田也是明眼人,所以老孙一说文家的古董可能要变卖,顾田会往书房里跑一趟,这话要是空穴来风,顾田听也不会听,更别说还去书房里打听。
商认宝也是明眼人,他有时候劝过文听雨“您为殿下办事,得罪的人可不少了,出门可别遇到那些人。”
文听雨倒不大意,说声知道,再道“都是天南海北的来客,我尽量不去这些人的地盘,也就是了。”
商认宝犯起愁来,他认为送纸条的人没说假话,那么他出城见见?整整考虑一夜,第二天叫上两个孔武有力的伙计,商认宝来到纸条上写的地点。
这次见面要谨慎,而地点的偏僻也让人非谨慎不可,离城六十里的小村庄,全村加起来不到十户人,荒地却多,地里草长得比庄稼高,野兽的足迹延伸进去,经过的路上有颗歪脖子树,送纸条的就约在这里。
说好单独相见,商认宝让伙计留在村子里,他一步一张望的走来,伙计在他的后面翘首盼望,随时准备冲过去。
送纸条的人早就到了,天冷有帽子,还是和昨天一样挡住半边脸,商认宝气喘吁吁走近“说吧。”
“文老板被扣在晋王殿下那里,鲁王府的人死了一个,”
商认宝震惊。
“文老板和我在南兴王城萍水相逢,他帮我的忙,他落难我去看他,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自救,我又能做什么,他就让我来见你,报出那句话就成。”
晋王两个字入耳朵,商认宝深信不疑,只是不太敢相信“鲁王府的人怎么死的?”
“唉,晋王打杀。”
商认宝喃喃“泥人也有土脾气哇,”晋王这是被鲁王逼急了,再道“我早劝东家收手歇着,他说要瓦当要瓦当”然后大恸“晋王敢杀殿下的人,那东家他”
“大掌柜,这是鲁王殿下的王城,我敢进去见你们已经算胆子大,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哭也罢。”
商认宝还是没有最后放下戒心,反问道“见你们?”
“好吧,我实话实说,他让我找大掌柜,我寻思下,论生死的事情大掌柜的怎么会在乎,文老板不在了,你就不会换一家铺子,还是家里人靠得住,我先去文老板的家,”
商认宝直接打个哆嗦“你见到谁,是看门的还是我家大爷,你都对我家大爷说了什么?”
“看门的,其它人没见到。”
商认宝放下心,文听雨被扣下随时可能会死,和送信的人极有可能见到文家大爷,这两个消息组成双倍的惊魂未定,他抚胸口深呼吸,费会儿功夫缓和,追着问道“东家要我做什么?”
“他说,把东西全收到仓库里。”
商认宝一愣“仓库,哪个仓库?”
传话的人对他露出同样懵懂的笑容,商认宝这个时候才想到“您怎么称呼?”
“我叫林鹏,我是谁不重要,这话我传到了,大掌柜的,鲁王威名传天下,我害怕,我走了,你赶紧的收拾,别丢了东西。”
商认宝揪住他,这位老商人,稍冷静后脑袋也不慢,陪笑道“你不能走,我收拾好东西,还得麻烦你带我去见东家,”他在心里明白了,东家的意思让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