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下怎么玩儿,他只想安然的从二位殿下的争斗里脱身,他是个断案的人才,不是个阴谋的高手,就算学得会也不想投身阴谋之中。
他犀利的往下分析“承平伯夫人出身不佳,在很多人的眼里可以利用,她的年青也让很多人认为守节困难,殿下你又喜爱照顾寡妇,只要你们同时被拿住,当时的场面涉及到凌乱,不是捉奸也成捉奸,而早就勾搭这话轻易的就能出来,给承平伯多顶帽子在很多人看来也顺理成章。”
梁仁攥紧的手指为承平伯而打开,这是他最好的官员,从梁仁来到南兴的时候是个少年,在一定的程度上,承平伯算得上他的良师益友,梁仁不允许承平伯受到侮辱,殿下很快就变得冷静和镇定。
嘴角边浮起轻蔑,口吻带着更多的不屑“如果鲁王皇叔的人想动承平伯,那本王倒可以欣赏一出活的不耐烦大戏,如你刚才所说的,承平伯在南兴有他的功绩所在,那些愿意拥护他名望的人,他们不会放过试图诋毁承平伯的所有人和事物。”
就像乔老爷乔远山对承平伯府还在照顾,由他出面联名上书革除任敬的官职,在这件事情上梁仁虽没有想到消除殿下出手的嫌疑,但乔老爷出面以后,殿下格外的轻松,承平伯府有更多的人保护,挺好。
“本王并非不敢两军对阵,只是我治理南兴不容易,安宁的日子最好,我也不愿意鼓动南兴的百姓出人出钱,和鲁王皇叔一较高下,可是承平伯被羞辱的话,南兴的民间也好,世家也好,只怕他们将自主的呼吁本王动刀兵。”
梁仁拿出属于自己的傲气,不就是劳民伤财,南兴也有伤的起的时候。
蔡谦瞄着殿下的骄傲,不动声色的把话题一转“这样我就放心,只要动不了承平伯生前的名声,承平伯夫人担些闲言碎语也不算什么。”
“那怎么可以!”
梁仁又火了,这一回他没有想到掩饰,而是起身离开锦释榻,在这不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骂出声“老匹夫就会阴招不断,近来这段时间他鲁王府的人一直拿伯夫人惹事体,我跟他没完,”
“敢问殿下,承平伯生前可曾得罪过鲁王?”
蔡谦说完,梁仁回来坐下,人再次变得镇定从容,就像握着一盘智珠,想怎么把握世事就怎么把握。
和刚才判若两人的殿下,不再是刚才那毛燥猫的模样。
蔡谦闷闷的,这话还怎么能谈的深入,说到承平伯,殿下是一副形容,说到伯夫人,殿下是另一副形容,这一个人随时变来变去,他自己不觉得累,看的人满心难过。
本来就抱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事若关已再出主意的蔡谦,更不愿意长谈,眼角余光里纤毫入微的春宫图的在视线里仿佛活过来,勾不动被困之人的杂心思,却让他只想回到晋王没进来的时候,他一个人慢条斯理欣赏的悠闲。
这里针绣是上品,所以招待殿下及殿下吩咐下来的客人蔡谦,蔡御史愿意早点结束谈话,他还一个人品这针法和丝线颜色去。
梁仁矢口否认着承平伯生前认识鲁王,蔡谦由这番谈话开始的一针见血直接到一语到位。
“殿下大可以静制动,鲁王殿下挑事又不是您,您静观其变多加留意,您身边的人和事物忽然发生异常,极有可能是鲁王殿下发难,在此之前咱们在这里瞎猜鲁王会怎么办,又怎么应付,远不如事实变化之快,要我说,您继续养精蓄锐,我继续当红街蔡大爷,静观其变。”
梁仁想想也有道理,几年间他的麾下征集的也有先生,比如前往黄州奚家的章乐瑜,在梁仁看来不比蔡谦差,那殿下为什么还要频频的来见蔡谦,要的是蔡御史不再偏向鲁王的态度,留下他的几句话,倘若蔡谦离开南兴翻脸无情,梁仁制约他也不麻烦。
他起身告辞,蔡谦送他几步,脚步就要出门的时候,蔡谦忽然又道“还有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