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你的侧妃远比我府上为多,其它的皇弟们早就怨言。”
庆王脑袋一昂还有分辨几句,梁潮下面的话堵上他“再说你全年的使用仅为中等省分的六到八成,这相当于你六年就多到手一年的俸禄,御史们早有弹劾,其它的皇弟们早有怨言。”
庆王闭上嘴,貌似太子在说他借着选妃骗钱用,再看当今气咻咻的眼睛左顾右盼,像是打算找东西收拾他的模样,这位当今生气的时候喜欢砸东西,家大业大继承的国库丰厚,砸起来一般不心疼,庆王老实闭上嘴。
梁潮转向当今“父皇,借着大婚给晋王皇弟补上吧。”
这句当今听着更烦,晋王是他从没有想过的儿子,他黑着脸“补多少?”
“当然不能和庆王皇弟相比,补他三百万两吧。”
当今算算还成,庆王多花五百万,慧妃就不会没完没了的纠缠,相较其它的儿子们也堵得住嘴,总是这些坐享其成的多花了,而南兴年年交税的晋王花的还是末等,他一面点头,一面再向庆王发泄一把怒气,咆哮道“扣掉,扣掉他的给晋王也罢!”
“父皇!”庆王委屈,补晋王也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扣他的。
“滚!”
太子梁潮一把拉起庆王梁涵,把他强拽出来,寝宫的外面,庆王翻脸的模样“太子皇兄,你凭什么拉着我?”
“皇弟,你六年选妃共计花用一千二百万两,你自己可以回府算算。”梁潮面无表情。
庆王瞬间要怒,脑海里闪过一排排的珍玩,像是太子说的没错,他软了一半,另一半还是硬邦邦,拧着脖子梗着脑袋“你有这么好,父皇面前为我瞒着。”
“我不是为你瞒着,我是怕这个年过不太平,其它的皇弟们对你府上多享用侧妃本就不满,幸好慧妃娘娘兜得住,”梁潮皮笑肉不笑“倘若他们知道你选妃花了一个中等省一年的税收,你想想吧,这个年谁能安生的了。”
装模作样的抬手抚额头“哎呀,你们闹起来固然不归我管,父皇发起怒来,我就得忙里忙外,谁叫我是太子呢,你说是不是,皇弟?”
梁潮说完,精神头儿不错的走了,想来肚子里笑成一团,早在慧妃特意推出庆王“早慧天佑”的名声,毫无疑问,谁是太子谁就是靶子,庆王今年几岁的年纪,梁潮这口气就窝了几年,今天是个大出气的日子,太子殿下痛快极了。
庆王独自驻步嘟囔“我倒花了这么多,都是母妃闹的。”慧妃总想借着庆王大婚为儿子多要东西,而太子现今对付所有皇弟的策略都是钱随便花,等他登基以后收回也就一句话。
只有晋王手握封地没法收回,所以梁潮也不会补他太多,补这一回是为奚重固,下回还想补的话,就看晋王有多少能耐。
庆王去见慧妃的时候,梁潮出宫劝解奚重规,大婚超过庆王三百万两,奚重规奚重锦奚重辰都知趣暂时的低头,很快,奚家兄弟抢庆王的东西反而告赢了,传遍京城。
御花园的六角亭里,慧妃大骂不止“什么叫不过三百万两而已?我没有答应,你怎么就敢答应!”
慧妃这会儿不在自己宫里,也没有及时的赶去啰嗦当今,因为奚家声势令她害怕,她怕自己一个人去当今面前说不赢,进宫就直奔官德妃的宫殿,一五一十的添油加醋,想让官德妃和她一起见驾。
说到底,咱们是亲戚了,官家九房的三姑娘是你德妃隔房的侄女儿。
官德妃正色的打消慧妃的一腔无赖和讹诈,和太子梁潮飞快解决这事端用一样的手法,德妃淡淡道“慧妃姐姐可还记得,晋王出宫去南兴的时候,领到多少盘缠银?”
慧妃哑了嗓子。
晋王出宫就出京,迅速的像脱缰野马,慧妃倒是想做手脚,庆王不敢去的地方,谁也不能在那里呆的好,可是等到母子们知道,梁仁早就出外城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