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
……
“谢谢,麻烦您了。”凌平向久部教授鞠躬道谢,缓缓站直身体。
据医院的人描述,十一号的后背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痕迹,一字型从腋下穿过,是烧伤之后留下的痕迹……凌平在脑海中将九号和十一号身上的痕迹作了构想还原,两人身上的痕迹渐渐重合。
“背负运送结?”
竹内凌平的爷爷曾经是一名消防员,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曾经教过凌平打一些消防员专用的绳扣。学了总没坏处,用不到更好。这是竹内爷爷的原话。
凌平在脑内构想还原的绳结,正是背负运送结,是一种用来背负失去意识的人的绳结,俗称搬小猪。
“果然,这样一来‘捆绑’的要素就可能存在两种可能,以限制行动为动机的捆绑和以救人为动机的捆绑……”凌平托着下巴,在笔记本上将“捆绑”和“救人”之间画了一条线,快步向医院外走去。
……
“所以,你把我叫来就是这个原因?”时间是晚上六点多钟,柯南戴着一顶显大的安全帽,接过凌平递来的一瓶溶液。
“是,我查看过火灾现场的照片,既然肯用绳子背着他逃出来,町田三郎后脑的伤很可能不是被十一号击打造成,而是撞在了什么东西上,毛利先生和十一号身上的血迹有可能就是在搬运的过程中沾上的。既然如此,那个撞到头的地方也肯定有血迹存留,所以我从研究所里带来了鲁米诺反应溶液,拜托你进去找一找吧。”凌平向柯南解释道。
“我明白了,既然伤痕是被类似于棍状物体击打的,那么只要找到外型相似的东西检测就好了。”柯南紧了紧安全帽的带子,“等我大概半小时吧。”
目送着柯南绕过警卫视线进了大楼,凌平长叹一口气,看向天空。
其实和目暮警部申请让他们去调查也不是不行,甚至更加合理合法。但不知为何,凌平总想让这件事情是在自己的手里完美结束,似乎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
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帮町田三郎找回清白呢……可能是看见那些人的反应不服气吧,在听说町田三郎之前曾经是黑社会,这次的案件也很可能和黑帮纠纷有关的时候,无论是研究所里还是警察队伍里都有面露厌恶表情的人存在。
虽然在日本黑道黑帮什么的是合法的存在,但也不能忽视这群人在社会上受到的歧视,开设银行账户、租房、聚餐都会受到限制和监视,普通民众对他们的态度也是厌恶和恐惧并存。
黑社会的自己死就是了,居然连累了九个人跟你一起去死,简直是遭了天谴,诸如此类的话虽然只在几个人之间小声交谈,但凌平却也听得清清楚楚。身边的人都如此,那些听了报道的群众又会发出怎样的评论呢?
他不愿意相信一个面对随时可能致死的火灾还能救下将近十人的人是遭了天谴,纵使他曾经是黑社会,但现在也在认真生活努力工作。
“请问,这座大楼发生了什么事吗?”凌平的思绪被一声询问打断,低头一看,一位背着大大的行李包,头上戴着头巾的女性正望着他。
“是,这座大楼发生了很严重的火灾。请问您是?”
“啊,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三岛绫美,之前曾经在这里的小酒馆当过服务员。”
“诶?真的吗?”凌平一惊,居然凑巧遇到了可能的知情人。
“那,您认识这个人和这个人吗?”凌平从口袋里摸出町田三郎和十一号男人的照片。
“认识,这个是町田三郎,他是小酒馆的常客,也是这座楼上的其他店铺的常客。至于这一位…见过到是见过,只是不太熟,他好像是在什么房地产公司上班的样子……”
“他和町田三郎的关系怎么样?”
“这个…我不知道,他们应该不认识吧。那个男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