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不是啊,可确实轮到咱俩,这也命啊,怨不得旁人。”
“嘿,你小子心态不错。”
“那是,其实,不是哥哥心态好,而是,哥哥我早有准备。”
说罢,从一米缸之中掏出一荷叶裹着的烧鸡还有一壶好酒道“瞧见没,嘿嘿,我就寻思着,今晚当值,总得犒劳一下五脏庙吧。”
“嘿嘿,你小子,思虑周详,来,让我尝尝,哎哟,这烧鸡真香诶”
俩人在府库之内,正吃着喝着,忽然闻得库门似乎被人轻轻推开,忙不迭提刀去查探。
刚迈出两步,一道黑影闪过,不待二人出声,一双大手已然扼住俩人咽喉,只听“咔嚓”两声,俩人再无声息,瘫倒于地。
一青衫文人,腰插折扇,头裹文士巾,面容俊逸,只是那微微弯起的嘴角,显出一种无法言表的邪魅气息。
那青衫文人弯腰探手,从方才被唤作赵籍之人身上掏出一串钥匙后,一个纵身,已然向府库之内而去。
一狭窄斗室之中,寒鸦正四肢捆缚,悬吊于铁链之上。
寒鸦见门开,紧闭的双眼默然张开。
眼见一青衫文士入内,忙不迭浑身抖动,嘴中发出“呜呜”之声。
无奈,四肢已然被牢牢捆住,嘴中塞着破布。
那青衫文士见状,笑道“寒鸦,小生实在未曾料到,姑母的手下红人居然也有如此一天。”
说完,抽出折扇,脚步轻跺,一手负于身后,抬头瞧了瞧寒鸦,嘴中发出“啧啧”之声,道“瞧你这顿刑,怕是挺难捱吧,不知可曾说了不该说的?”
寒鸦慌忙摇头,嘴中“呜呜”之声不止。
“对了,忘记告诉你,姑母说了,你久居异乡,这大把年纪了,也该魂归故里了!”
言罢,折扇中飞出数支银针,针尖发出湛蓝之色,显是喂过毒。
正在那人暗自得意之时,异状突现。
只见原本被铁链束缚的寒鸦,忽然身形一闪,已然飘至那人身后。
那人大吃一惊,身形慌忙向前跃去。
可那寒鸦却是如影随形,右手一抬,已自衣袖之中探出一柄纤细长剑。
剑风挟着一股死气,划向那人后背。
那人听得身后异响,顿时就地一滚,躲过致命一击,却是左肩已然受伤,鲜血汩汩顺着手臂滴落于地。
那人转身站定,眼神阴狠的瞧着寒鸦道“你不是寒鸦!”
“现在发觉,已然晚矣,还是束手就擒为好。”
“大言不惭!”
话音方落,折扇之中弹出一抹银光,闪身之间,刀光已至。
寒鸦一招“四野星寒”,无数璀璨若星芒之剑光,于方寸之间迸射而出,快若流星,但闻一阵“叮叮当当”刀剑互击之声,俩人错身而过。
“你是剑庐之人!”,那青衫文士讶异道。
“不知所谓!”,那仿冒寒鸦之人身形一跃,一招“星雨迭尘”已自空中倾泻而下。
那青衫文士,咬牙怒喝道“混蛋,我来自刀峰,你我两派本有情谊,何苦如此相逼?”
那假冒寒鸦之人视若罔闻,只是一招快似一招,无数剑影寒芒罩于那人周身要害。
盏茶时间,那青衫文士终于不敌,折扇掉落于地,浑身瘫软,栽倒地上。
寒鸦冷笑一声,揭下面具,赫然正是于放。
于放二话不说,扛起那人便向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