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血衣门中营造一个不甚苛求前脉主弟子的名声,陈沫发了笔数量不多不少的灵石遣散费给除了朱天然的每一个人,至于更多的好东西,他却是一毛都不拔了。
像陈沫这样成了脉主之后,只管一人修行,不收弟子、独吞所有宗门福利的,血衣门中,也是大有人在,而陈沫的行为,正好维持在了一个既不刻薄也不慷慨的程度,深得中庸之道。
“这——”
此举动,让这些老弟子们,都惊愕万分,万万没想到
一个师弟上位的新任脉主,对前师兄师姐们,会这么狠!
这是吃独食的节奏。
朱天然,则是窃喜的,毕竟他不用再面对曾经得罪过的陈沫,即使没了支脉弟子的尊贵身份,也能在内外门中混得开。
至于灵石遣散费,他是不奢望了。
他很害怕,继续呆在蛊草一脉,陈沫哪天会以帮助脉主进行人体试验的名义,把自己弄死在研究过程中。
“可惜了,传承千年的蛊草一脉,就得从今日落幕了!”
看到这段遣散言语,在场之人,都知道没有新鲜血液补充的蛊草一脉,终有烟消云散的一天。
“第十九代蛊草脉主,谁?给我站出来,燕祁山脑袋在我手上,脉主宝座,凭什么不是我的?”
看到这段文字,远处,却是传来了秦沙的愤怒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