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做得不合格,他死了,一了百了,却把所有的痛苦与折磨丢给了朋友一力承担。”
听到这儿,男子的眸色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子期病逝,似这等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左右。”
青汣点点头“你说的的路上对,可他总归是负了同伯牙的约定,不是吗?”人的确不能改变自己的生老病死,但至少可以留下只言片语,让还活着的人不至于太过绝望。
青汣的话让男子缄默不言。
从普宁寺回来,燕西楼打量了她好几眼,几次欲言又止,偏偏却一直都没有开口。
最后青汣实在受不了,于是直接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别总用这种目光盯着我。”
燕西楼笑了笑“汣儿可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没有。”青汣干脆利落地答道。
燕西楼微微一怔“那你今日问的那些问题……”以他对汣儿的了解,她虽然性子冷清了些,但绝对不是这种咄咄逼人的人。
“我只是想要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测。”
“噢?愿闻其详。”
“且等等。”青汣淡淡说道。
“等什么?”
“等连城自己主动联系我。”青汣定定说道。
然而青汣愿意等,却不代表燕西楼愿意等,将青汣送回房后,他便找来了展晔,沉声吩咐道“去查查连城的身份,还有清音阁是什么时候建立的,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他相信汣儿不是一个会无的放矢的人,她今日的种种反常举动,无一不昭示着一点——普宁寺的这位同连城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展晔听罢不禁微微蹙眉“大人,这件事交给画屏坊去查不是更快吗?”
“这件事姒锦不适合插手,你也不必让她知道。”燕西楼眸色稍显凝重,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怕是要麻烦了。
展晔神情肃了肃“是,属下明白了。”
日子就这样又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青汣并未等到连城的主动联系,反倒等来了另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青汣诧异地看向来人。
药初年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同燕兄成婚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来讨一杯喜酒沾沾喜气?”
青汣嘴角一抽,这话说得,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