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策,那就说明褚星澜命该如此。”燕西楼语气淡淡,仿佛在说着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
见青汣沉默,他不由挑眉道“怎么,觉得我冷血无情,对褚星澜视如敝履?”
他的语气状似十分随意,实则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青汣的反应。
他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来手上沾染了无数人命,褚星澜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说他杀人如麻也好,心狠手辣也罢,他都可以不在乎,可唯独她……他在乎了她的在乎,所以希望在她心里保留一些好的东西……
而青汣的反应则要出乎他的意料许多——
“我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
燕西楼呼吸微微一顿,随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固执地问“如果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看法呢?”
“毒不是我们下的,更何况,我们也已经尽力了。”青汣答道。
听到她答案的那一刻,燕西楼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下,眼中渐渐聚起一层笑意。
见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盯着自己,青汣不禁微微蹙眉“怎么这样看着我?”
“唔,没什么,就是觉得汣儿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格外心有灵犀罢了!”说这话时,燕西楼又换上了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嘴角噙着三分笑意,愈发衬得眼角的那一点朱砂痣妖冶异常。
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青汣没由来地心头一跳,但很快,这种感觉便被她自动忽略不计,原因很简单,拒绝的话她自认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燕西楼的心气,被拒绝后应该不至于还对自己有什么旖念。
然而此时此刻,她没有想到的是,在燕西楼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放弃”两个字!
至于她之前所说的那些话,早已被燕西楼自动过滤掉了……
言归正传,不管褚修对褚星澜这个太子是什么态度,说到底,他毕竟是南越的储君,一国储君莫名其妙地被人下毒,于情于理,都是要严查的。
毫无意外地,褚修将此事交到了褚远征手上。
十日的时间一晃而过,褚远征查来查去,把正阳宫翻了个底儿掉,最后也没能查出来究竟是何人给太子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