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对症打农药。
所有菜园里种植的蔬菜里面,市价最高的就是茼蒿了,茼蒿也是他最喜欢吃的一种蔬菜,蒜蓉茼蒿口感清脆,又不油腻。
对于前世身体发福的安子善来说,简直就是最爱,同样最爱的还有炝小油菜。
可能因为茼蒿的种植非常简便,撒上种子,等它出苗后减掉太密的苗株就可以了。完全不像黄瓜那样,还需要架杆,蘸花,绑瓜秧。
就在张信笑呵呵的统计到茼蒿种植面积的时候,安培亮嘴角上挑,笑眯眯道“老支书,等会,你统计这个面积不对啊。”
张信怔了下,看了看手上计算的数据,抬头愣声道“不可能啊,没错,你看就是四百斤。”
说着,张信拿着手中的纸竖在安培亮面前,对方却一脸不耐的随手推开,冷声道“老支书,我这地里,刚种上的茼蒿,难道不按照成熟的来算吗?”
“我这是十多亩地,你看,这些空着的都是刚撒上的茼蒿种子,最少有四亩多地了,这些你怎么没给我算上呢?”
所有人都愣住了,望着眼戴墨镜的安培亮,心里跟明镜似的,看来这个混痞是想讹钱啊。
就算他闲置的菜垄种了些茼蒿,也不可能都种上了;再者说,就算他所有闲置的菜垄都种上了菜,也不可能那么巧正好种的都是茼蒿。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他们都知道以前安培亮在县城鬼混过很长时间,认识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人,在村里他就是个浑人,一般村民很少有人敢惹他。
听到安培亮这么说,安家业怒了,厉声道“安培亮,你说你刚撒了五亩地的茼蒿,有什么证据?”
安培亮笑了,对着安家业勾了勾手指头,轻佻道“安叔,你跟我来。”
说完安培亮就走到了最近的一片空置的菜垄边上,安家业也众人也跟了上去,安子善紧紧的跟在父亲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培亮。
只见安培亮走到菜垄边上,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茼蒿种子,就当着众人的面往地里撒着,一边撒,一边笑嘻嘻的对安家业说“你看,安叔,这是不是茼蒿种子,这不是刚撒的吗?大家也都看到了,没问题了吧?”
安家业面容顿时成了猪肝色,面沉似水,双眼几欲喷火,怒骂道“安培亮!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你这是不要脸了?”
安培亮把墨镜推到了额头上,一脸戏谑的看着安家业,轻笑道“安叔,我当然要脸啊,规矩是老支书定的不是,他亲口说的,刚种下的菜也算啊,我这难道不是刚种下的?”
“你……”,安家业怒火更盛,被气的手脚颤抖。
张记考皱了皱眉,轻声道“培亮,你这么做就太过分了啊,都是左邻右舍的。”
安培亮斜睥了他一眼,斥道“张记考!我怎么做,关你屁事啊?规矩是你定的吗?老支书还没说话,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张记考被怼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但是望着对方健壮的身体和横眉竖眼的模样,尤其是想到听别人说起的他在县城混的种种劣迹,不禁望之生畏,不再言语。
“呸!”
安培亮白了他一眼,唾了一口在地,转头看向张信,笑呵呵的说道“老支书,您说话,规矩是您定的,您说了刚种的菜也算成熟的,对吧?我这算不算刚种的?”
张信面色难看之极,目光冰冷的看着安培亮缓声道“我是这么说的不假,你这也……也算是刚种的,可是……”
“行!您打住,这就够了,规矩您定了,我这算刚种的,那就给我算钱啊,还废什么话!”
安培亮一副坏坏的痞笑,随口打断了张信的话头。
张信面色为难的望向安家业,安家业怒吼道“安培亮!我实话告诉你,赔偿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