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杰赶紧开溜,迎头却撞上了一个人。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哼!成何体统。”
“啊……爷爷,我……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把老头子撞了个怀,差点就让老头子踉跄,楚向杰顿时面色一片煞白,身子瑟瑟发抖。
楚青山在他们楚家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主。
寻常没有人干要忤逆他说的话,有谁人敢这般的冒失冲撞他?
楚向杰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
楚青山满脸不悦的瞪着这不成器的孙子,开口就训导:“向杰,你好好的瞧瞧你,整天都是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让你上学,你偏把老师打了,校长也敢打,闹腾的都没有一个学校敢手下你这逆子。哼!整天就知道吃吃玩玩,纨绔的不成人样,我们楚家迟早会被你给败光的。”
楚向杰缩着脑袋,小声嘀咕着:“爷爷,您刚刚那话说的有些严重了。我们楚家可是家大业大,财大气粗,即使我一辈子不工作,吃吃喝喝上10年,我也没法把这家底给全部挥霍一空呀。”
“呸!竖子啊,果真是一团烂泥扶不上墙。你马上给我滚去宗寺堂跪着,没有我的话,不许起来。”
“啊……爷爷,您这不是小题大做了吗?我刚刚也只是撞了您一下,而且您老也没有什么事情不是吗?怎么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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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你竟然还胆敢顶嘴?我在罚你三个月不许出门,好好在家给我反省反省,我让你继续去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赶紧滚!”
嗷!
三个月不许出门?不如把我给杀了吧!
直接滚个屁股尿流的楚向杰,他已是满脸的生无可恋。
刚刚是训斥完毕了不成器的孙子,另外的长孙女又在闹脾气。
看着满个屋子狼藉一片。
楚青山眉头一蹙,走了进去。
“唉,丫头啊,你这又是何苦呢?气伤身,怒伤肝,你还是悠着点吧。”楚青山摇摇头。
他这长孙女可是他们楚家人的骄傲。
身为“东江三支花”的一支,才情跟美貌并兼得,还是燕京金融系的高材生。
对于这个长孙女,楚青山历来都是很满意。
只是今天这事情闹腾的让他有点不大欢喜。
不就是一个“花魁”么?至于吗?
“爷爷,我知道您想要说些什么,其实我都懂得。可是我心情就很不舒服,倘若那个花魁的主人是小倩或者如烟她们的话,我会替她们很高兴的。可是偏偏不是,而是那个叫什么楚嫣然的野丫头,哼,也不知道她是从那个石头蹦出来的,她凭什么?”
楚青山面色一沉吟,接着摇摇头:“冰依啊,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们女孩子家的事情我历来是不去关注的,不过这事情倒是个特列。”
“怎么说呢,那个叫楚嫣然的女孩子,从我爷爷这个男人的角度上来看,我也不能否认她长得不美丽,硬是把她给说成丑了。居然这个楚嫣然能一举夺魁,便是说明她深得那些网民们的欢喜,她实至名归。”
“在有一点,你的脾气必须得改改了。一个女孩子家动不动就乱摔乱砸东西,很不好。女人有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家从夫,夫死从子;四德乃为德,容,言,工。我并不要求你能做到以上这些,之所以跟你说了那么多话,爷爷其实只想告诉你一个道理,站在别人肩膀上叫嚣的人,一旦你失去了这个作为倚靠的肩膀,那么迟早会被打成不折不扣的矮子。”
“爷爷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楚冰依已是满脸羞愧。
是啊,她这天之骄女一旦失去了楚家作为倚靠的话,她或者什么都不是。
外面那些人之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