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顾着不停的拉扯毯子,欲要将自己包裹的严实。
楚飞扬忽而一把全部扯毯子给掀开了。
李光瞬间就蜷缩成一团,好似刺猬一样,双手抱着脑袋,双脚蜷缩,身子也蜷缩着。
楚飞扬伸手就扣上李光的脉搏,他面色忽而一变。
夏伯仲可能也是注意到了楚飞扬的神色变化,赶紧问道:“怎么样?这患者到底得的是什么疾病?能诊断出来吗?”
跟随他们进来的还有医院的一众专家们,楚飞扬的曾经带教老师杨伟也在此。
杨伟见着楚飞扬一副装模作样的给患者做着切脉的诊断,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嘲讽:“夏院长,他也只是个实习生而已,您看我们医院的一众老专家们都束手无策,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呸!真不想理会这茅厕内的苍蝇,可是楚飞扬又不得不正色杨伟说道:“我是个实习生又如何?你们要真有能耐的话,何须我到此做诊断?别的本事没有,搭棚子卖绣花针倒是挺勤快的。”
楚飞扬这话说的绝对是嘲讽,可是杨伟却偏偏听不出个中含义,他只能对着楚飞扬一瞪眼睛:“你刚刚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你……”
搭棚子卖绣花针?跟这事情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杨医生,你真笨,人家这是在说你买卖不大,架在可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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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某个老头专家一脸笑吟吟的做起了“翻译”。
杨伟脸色涨得一片通红:“楚飞扬,你……”
“好啦,你们都不要吵了,要是吵架能够解决事情的话,你们都还杵着干什么?哼,赶紧每个人都吵起来吧。”
夏伯仲目光有点不悦的示意着杨伟,让他不要在生出是非。
楚飞扬已是诊断完毕,他面色有点凝重。
夏伯仲马上问道:“飞扬同学,你已经诊断完了?可否有什么辨证?不如说来给我们大家听听。”
“我……”
“呵呵,夏院长,您看吧,我就说嘛,他也只是个实习生而已,难道他的临床经验比我们的各个老专家,教授们还要丰富吗?并没有吧?”
杨伟这斯就是个贱人!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既是个贱人,楚飞扬自然是不会卖他任何面子,当面就怼上了他:“我话都没有说完,你着急的抢个啥?莫非杨大夫是属狗的么?专门喜欢去抢那啥的……”
“楚飞扬,你够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话?不管怎么说,我曾经是你的老师吧?哼,有你这样做学生的吗?难道你爹妈没有教导你……”
“聒噪!”
蓦然“啪”的一声!
楚飞扬手一扬起,无比干脆就对杨伟抽去了一个响亮耳光:“姓杨的,我忍你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你说我什么都可以,我纯粹当你是放了一个响屁。可你要继续胆敢提上我爸妈一句话,我会立马杀了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不妨可以试试。”
如此蝼蚁宵小,弹指头间就能搞定。
嗷!
无端被抽了一个响亮大嘴巴,尤其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置?
“楚飞扬,你个混蛋,我要……”
话尚未说完,杨伟对着楚飞扬一扑而上,不过瞬间就被夏伯仲给阻拦了下来,直接一声呵斥:“杨医生,你闹够了没有?你都这么一个大人了,怎么还跟一个学生一般见识?哼,你以后还怎么做个为人师表?别闹了。”
“夏院长,可是他……”
“你先回去吧。”夏伯仲很不耐烦挥挥手。
“哼!回去就回去,我才不稀罕呆在这里呢。”
杨伟气哼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