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苦死吾也!”水晶珠玉言罢,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难不成,珠玉要得相思病了!亏得你是个女儿身,若是个男儿身道出这一番话,被旁人听去,还了得了!”芬冉一边沏茶,一边打趣道。众人皆笑。
“吾主若不是得了风寒,哪能回宫?如今,月余便得回至军中,那北方天寒地冻,甚苦!”芬郁道。
“芬郁,珠玉前来问候,好生招待便是,休谈除妖之事。前月,帝母所赐的“雪月冰酥”点心端来,吾等与珠玉共尝。”云雅道。
不一时,眼见小侍女端来点心,托盘内一透明水晶圆盒闪闪发光,芬郁取下放至桌面上,轻轻打开盒盖子,一股清香味儿扑鼻而来。
但见一块白酥酥的酥点似那空中的一轮满月般越然桌上,内若有一株桂树隐约可见,一旁皆洒金色,甚是好看。
“芬郁,且分下一半与宫里众人。”云雅道。
片刻后,见云雅将剩下一半分一半递给水晶珠玉,自已将一半又分成三份与芬冉、芬郁各一份。
“嗯,入口既化,略带冰意,香浓而甜,芬芳可口。”珠玉食罢,言道。“这名字甚是好听,可是你取的?”
“侵齿可三日留余香。”云雅笑曰。“正是。”
此一时,芬冉撤下热茶,芬郁换上一道凉茶。
珠玉言道“云雅,此番回宫何不面见天帝,辞去那除妖之职,那险恶之地岂是女儿家所到之处?天帝向来青睐你之才华,又怎能不允?”
“珠玉所言,非也!为将者,哪有不为主上之忧而忧,不为主上之虑而虑的道理。纵是粉身碎骨,难报君恩。”云雅道。
“吾前日闻听众言,闻得金粼羽挂帅除妖,妖未曾先除,损兵折将自困洞穴,天帝怒其不争,暂押进天牢,欲其吃些苦头。想那二妖,何其厉害,众天兵天将皆束手无策,你能奈何?”珠玉言罢,上前扯住云雅之手,欲要与其去面天帝。
恰此时,一侍女来报,石榴宫总管红萦前来寻水晶珠玉称有急事回禀。见珠玉突然一拍脑袋言道
“呀!吾之忘事,昨日帝母欲吾今日送石榴枝至帝母宫,竟然忘记了。吾先行告退!”
珠玉言罢,忙施一礼后向宫门外行去。一盏茶之功,竟又折身回来,拉起云雅之手道
“你与吾同去,吾怕帝母因吾忘性大而责怪。她若见你来,必不会怒吾。”
“珠玉,此次吾随你去,下次不可再如此。”云雅道。
少刻,至宫门外,见石榴宫主管红萦正两手搓急,来回踱步。旁边几位侍者抬着丛丛石榴枝,那硕大的石榴如碗口大,红若涂朱,闪闪发光。见云雅与珠玉出来,忙上前施礼道“见过东宫主。”
“石榴枝可备好,走。”珠玉言罢,一行人向帝母宫匆匆行来。
不一时,至帝母宫前,侍者在前引路。
但见眼前紫雾缭绕,金霞缠绕,半隐半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红墙皆饰碧瓦顶,朱门镶嵌黄金角。采凤舞于宫门前,奇花瑶草自是四时不卸。莲花池内大如车轮,光艳艳、圆溜溜,白色似珍珠贝,闪烁着迷人的晶莹,红色、粉色恰如豆蔻少女面颊之娇羞,柔嫩光纤。更有那蓝绿的孔雀抖开尾屏,一争高下。学舌的鹦鹉,七嘴八舌,不甘示弱,红顶的仙鹤,柏枝一旁单腿独立,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只道是若见识过天界宝物,从此便觉人间之物皆俗。
且说殿内放置好石榴枝,云雅、珠玉殿内等候,侍者回禀帝母。片刻,侍者回,帝母宣云雅、珠玉入内殿。
行至内殿,见众多宫娥、彩女分列两旁,个个身材袅娜若三月柳枝,面若浅淡春山,双眉如黛。宫娥搭起金钩,钩住玲珑剔透的珠翠帘,彩女掌起瑶扇,扇来徐徐不断的清风。
见帝母一把金椅殿中坐,二人忙跪下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