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道,吾觉得头上这两个大包,看起来,吾等的脑袋像个金元宝,甚是滑稽可笑呢?行秀,是与不是?”寒澈问道。
“喜气,喜气,魔大爷爷。跟你说,你若嫌滑稽可笑,吾等这副改变不了,终身性质的嘴脸到是不滑稽可笑,你可愿意换呐?”行秀笑问道。
“你不是说,你那副嘴脸比吾等的耐看多了,且自己留着耐看吧!”寒道说完,咯咯咯地自己笑半晌。
“行秀,吾等在池子里泡了几天?翟坊那老东西可来生事?尊上说甚么了?寒澈问道。
“咳,寒道,寒澈,过这边来。你们俩个也过来。”眼见着尊上,坐在石桌子前,召唤着几人。
“来了,来了。”
眼瞧着桌子上摆满各色硕大的野果子,特别是那巨石榴,如灯盏一般大小,圆溜溜、红通通,甚是水灵。
“寒道、寒澈,坐下!”
尊上言罢,捡两个最大的巨石榴,一个递一个。寒道跟寒澈头一次跟尊上坐在一桌前,吃东西,莫名的有一种拘谨的感觉,两人一低头,谁也没吭声。
“尊上啊,你到是给吾等回回炉,也变得俊点。莫光是偏心这两位魔爷爷呐?”行秀嘟哝道。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寒澈笑道。
“噢!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谁愿意生得难看啊?”费举道。
“行了,行了,快吃吧!此一时,不比平日,采来这多的野果子,可不不容易了!”行秀道。
“行秀,怎个不容易?”寒澈问道。
“哎呦去,最近数日,截魔岭可是太热闹了!山头那片野果子林,被闹腾得拔园了都。大半夜的,鬼哭狼嚎地,吾都不敢出去了?”费举边吃边道。
“两位魔爷爷,还不知道呢?自那日里,惊雷劈断了山峰之巨石,可到好,此处阴风四起,各路牛马蛇神齐齐出洞,瞬间,成了妖魔的天堂,鬼怪的乐园了。”行秀道。
“是呀!一个个鬼头鬼脑,冲着你吡牙傻笑,还挤眼弄眉的,可另提了!妖无好妖,魔无好魔,乌乌洋洋,密密匝匝,成群又结队,看着直打怵!”乏费举恼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