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快,刚沏好的香茶,且尝尝!”行秀招唤着倒在榻上的魔二爷爷。
眼见着魔二爷爷,晃荡了一下脑袋没动弹,费举放下手中香茶,至榻前跟哄婴儿似的哄着,扶着其一臂,行至桌前,这要是能抱动他,费举可能就把他包上一个小被子,抱过来了。
哈哈哈哈哈
闻得魔二爷爷发出一阵笑声,越笑越能笑,好似止不住,行秀忙起身摸了摸其脑门问道“怎地了?笑甚呐?魔二爷爷,莫笑了,快喝茶!”
“寒道,寒道,你沾上那笑粉了不成?怎笑个没完?”寒澈沉脸问道。
“嗯,寒澈,吾想起入得大殿之中,眼见着数百人一齐笑得眼泪直流,直接笑趴桌子底下,就受其传染,控制不住的想笑,哈哈哈”寒道边笑边说。
“呃,此事,暂先过去,魔君或是为增添喜气,二位魔爷爷莫多想,府上之事,有尊上呢。”费举绷脸道。
“是啊,费举,父亲可回来?吾心甚是担忧!”寒澈焦急问道。
“嗯,魔大爷爷,尊上就快回来了,莫急。”费举回道。
说话巧了,突见一侍者来报“回禀二位少魔主,尊上回来了,前殿之内正敷擦药水,手臂受伤。”
“啊?怎么回事?怎弄的?”
四人大吃一惊,‘腾腾腾’一溜烟,直奔大殿而来。
推门而入,眼见着大殿之中,卡吕、芬克站在一旁边,两个医官正忙着为尊上右臂敷擦药水,一条一尺来长的大口子,肉往外翻翻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血,唬得四人心一惊,忙奔上前,寒澈大声急道“父亲,你这是怎地了?怎地了?”
尊上面色略显苍白,平静道“吾儿莫慌,不妨事,不妨事。”
行秀转头看了看一旁边的卡吕,费举帮着医官递上药水,少刻,卡吕近前低头拱手道“回禀少魔主,末将无能,未曾护得住尊上,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