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鲨鱼精惊慌失措,奔上一荒岛,将自已形同一条烂海带一般搭在礁石之上,破口大骂阮千里不止!
越骂越激动,情绪几尽崩溃,跟随着海浪拍击礁石‘哗啦、哗啦’之声,歇斯底里发泄着心中的憋闷、抑郁、烦躁、窝囊、怯懦、不痛快
天色蒙蒙亮,东面的天空透出一缕金灿灿地朝阳,穿云破雾,一个瞬间,海面跟洒金一般,金光万点,波澜壮阔!
大海的喧嚣之声以及大群、大群地海鸟聒噪之声将鲨鱼精的破口大骂之声淹没,其嗓子骂得嘶哑,但依然是停不下来,形同一把烂铁锯,‘吱吱嘎嘎’来来回回地拉个不停,发出极其难听地声音。
这一边,鲨鱼精自顾自地骂着,听得众多地海鸟直蒙圈!
时不时地落在其身上,‘当当’叼啄两下,以为是一截烂木头桩子或是一块烂肉,似是无比腥臭之味,熏得海鸟直迷糊,叼啄两下便‘扑棱’一声飞落在水面上,拼命地在水中涮着尖尖地喙,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阵阵作呕
那一边,海面上突然出现一群小黑点儿,速度极快地向此处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似是一群人。不一时,朝阳打在其等身上,清晰可见二男三女,悬浮半空之中似鬼魂一般向此处飘来。
咦,是过路的吗?怎过去了!
估摸着离荒岛七、八丈远开外,其等贴着水面直接飘过去。
水面上低飞的一群海鸟被其等惊飞,‘呼啦啦’地盘旋其等头上,落下数根洁白地羽毛,空中坠落。其中一男子接住一根空中落下的羽毛,锁眉回头看飞过头顶之上的海鸟之时,突然,一道晃眼的金光令其停下脚步。
“桀桀桀,你个鲨鱼精,晾在这儿晒太阳呢,到是个无人之地!”
闻其冷笑一声,转回身飞奔荒岛而来。
‘当’
‘啪嚓’
‘哎呦,娘啊!”
见其不待至近前,凌空飞起一脚将搭在礁石上的鲨鱼精踢得起飞,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不远处,惨叫哀嚎不止!
“啧啧啧、啧啧啧,可臭死了,这是甚么味儿呀,千里,快走吧!熏死人了!”喜莺紧跟着落在一块礁石之上,捂着鼻子作呕道。
“主子,饶命啊!饶命啊!吾差一丁点儿就死了,死了,呜呜”
鲨鱼精先是一愣,起身一看阮千里站在眼前,揉搓了两下眼睛,似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荒岛之上不知其从何处冒出来的,紧跟着哀嚎道。
“怎回事?”阮千里斥道,“吾看你挂在礁石之上,晒得不亦乐乎,跟没事人似的!”
“主子,吾正欲找你去呢,昨夜与天兵大战一夜,几乎全军覆没,吾亦是被其等砍伤,侥幸得活,落荒而逃,顺水飘到此处,主子,为吾做主啊,主子,天”鲨鱼哀嚎。
“鲨鱼精,谁让你昨夜前去大战的?”不待鲨鱼精把话说完,阮千里打断其话怒斥道,“吾不是跟你说,回去整兵,何时能杀进龙宫前来报信,吾配合你吗?你长耳朵是作甚的?”
“呃,主子,吾这不是独来独往、单枪匹马成习惯了嘛,本想杀退天兵给主子一个惊喜,没成想,被打得惨败,险些丧命,落荒而逃!”
鲨鱼精边哀嚎着边往下扯着金项圈,急促地呼吸令其胸部不停地上下起伏,脖子变得更粗,金项圈将其勒得像是要断气一般,看着就难受!
“呸!榆木脑袋,死木头嘎达一个,自作主张,也配称之为独来独往、单枪匹马?坏了你家主子地大事,还给惊喜,吾看你给个惊吓差不多!”喜丽从后走上前怒斥道。
“仙姑、仙姐、几位仙家地娘娘,求你让主子把这项圈给吾摘下去吧,吾定追随仙家娘娘身后,誓死效忠,半步不离!”鲨鱼精哀嚎道。
“滚!你想地美,熏也被你熏死了!”喜丽狠狠地剜了一眼鲨鱼精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