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载猷坐在当中金椅之上,低着着,以手揉搓着后脖颈,似是不太舒服。
不一时,一个医官匆匆而来,至殿中,叩首礼毕,起身站在载猷身后,为其一边诊治着脖子,一边说着魔妃的病情。闻其低声道
“前番,魔妃突然间昏迷不醒,就跟睡着一般,吾虽没有亲自前去为魔妃诊治,但觉事情似有不对。一名医官突然不见不说,其它人等闻风色变,闭口不谈。君上,还得从井汉、齿前口中,方能得实情。”
“来人,传来井汉、齿前。”载猷闭着眼睛养神道。
“遵命!”一魔将应声而去。
此一时,井汉、齿前正躬身站在魔妃寝殿内,翟坊双手背后,来来回回地踱步。
稍刻,抬眼紧紧地盯着二人问道“敏芝、敏郁,你二人可有见到?府中人言,其二人一先一后,来魔妃处,在没有回府,怎会如此?蒸发成空气了不成?”
“回大人,吾等没有见到。若是您府上之人所言,请大人唤来此人,待魔妃醒后与魔妃问来便是。”井汉道。
“是啊!大人,魔妃醒来之时,问魔妃便是。”齿前道。
“抬起脸来,看着吾。”翟坊厉声斥道。
“遵命!”井汉、齿前应声抬起脸来,与翟坊对视。
且说这两员魔将早做打算多时,此事定是欺上瞒下了,说出来难逃个死罪,宁肯打死亦是不吐露半个字。
六目相对,直愣愣的对视着,大殿内静得鸦雀无声,连根针落地之声皆清晰可闻,门口处的侍卫吓得直发抖。
忽见一员魔将奔此处而来,闻得脚步声‘腾腾腾’,不一时,入得大殿内,至翟坊近前拱手道“回大人,君上传井汉、齿前即刻至大殿之上。”
“稍候片刻,吾等还没有跟翟大人说完话。”井汉道。
“哼,有话到君上那儿说去吧!”翟坊冷哼道。
“快走。”魔将言罢,转身在前,井汉、齿前随后跟出。
翟坊扭头奔内殿而来,至门口处,问一医官道“魔妃可好些?”
“回大人,吾等已将魔妃面上抓挠伤口清理,此时,魔妃正睡着,最好莫将其打扰。”医官道。
翟坊点点头,摆手欲医官退下。其似是很厌烦医官之言,脸色阴沉得跟锅底灰一般。
顺着门缝,见魔妃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形同一具无血无肉、无有半分感情的泥雕木塑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站在一旁边的两个宫人,亦是低头、垂手而立,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跟个木头人一般。
翟坊转身,大殿之中踱步,心下思忖着媚求怎会突然如此?忽见府上一人,行入殿中,近前与其耳语道“大人,千真万确,敏芝、敏郁确实入得魔妃殿中,在没有出来。吾已与宫中之人核实。”
“出去打探消息,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翟坊低声道。
“是。”来者应声,转身而出。
此一时,翟坊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感觉敏芝、敏郁被害,而其确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出手,将其等害死在魔妃寝宫中,是要嫁祸魔妃吗?而魔妃为何又发疯呢?
思来想去,联想起接连不断的噩梦,翟坊更加肯定敏芝、敏郁被害,凭其对敏芝的了解,定是遇见其无法招架之事,比如女妖将其一招毙命!
思到此处,翟坊突然间茅塞顿开,暗自恨道“准是女妖背后捣鬼,先行害死其二人,又将魔妃吓疯!好歹毒之心啊,可恨的女妖,吾翟坊要是不将你等弄死两个,吾算白活!”
恨得翟坊牙齿咬得‘咯吱吱’作响,一屁股坐在一玉墩之上,思索着主义,如何弄死女妖。闭上眼睛,眼前突然又出现敏芝,问其泡不泡腿?
翟坊‘哼?’的一声睁开眼睛,见大殿中安静至极,哪有敏芝身影?
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