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五章 空前绝后三颗珠(1 / 2)

却说寒澈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手略有些颤抖,解开红绢手帕的对角,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

刚刚将系得紧紧的手帕扣子解开,突见五颗闪亮的珠子接连滚出,形同刚刚放入之时一般无二,寒澈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毫无征兆,一个眨眼之工,突见五颗珠各自散开,自行悬起半空之中,突突地转动不止,上下跳跃,寒澈的心跟着五珠一同悬起、跳跃。

稍沉寂,只片刻。

忽然见两颗珠沉了下来,失去光泽,颜色变得越来越暗,眼瞅着蔫瘪下去,未待落至地面上,‘噗噗’两声闷响,直接爆出两股白烟慢慢消散在空中。

寒澈心一紧,目光转向坐在一旁边的尊上,惊诧道“父亲,父亲,你可看见?”

话音未落,突又见两颗珠急速落地,‘咕噜噜’一声,滚落台子底下去,寒澈顾不得看其等,只见半空中悬浮着的最后一颗珠,不停地旋转着,而且越来越亮,耀眼生辉!

不一时,见棚顶高悬着的一颗夜明珠黯然失色,光线越来越暗,越来越暗,似是被甚么东西将其光芒吞没一般,又似即将燃尽的蜡烛,只剩下豆粒般的一搓火苗,光照不足一尺远。

莫名其妙的一种紧张感突袭,寒澈紧紧地盯着那一颗珠,心中亦是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又八下,不知其为何物?

室内安静至极,空气几乎凝滞,寒澈目不转睛,紧紧盯着,见其在昏暗的室内旋转得渐来渐慢,渐来渐慢,好似随同刚刚那两颗珠,立刻就会蔫瘪下去,落地一瞬间,‘噗’地一声响,爆出一股白烟消散在空中。

然而,就在其慢慢降落的过程中,原本莹白光滑的表面忽从下方开始变成黑色,黑色逐渐向上将白色包裹,只剩得一抹白色之时,忽然停下,就像一朵初开的黑莲花一般,在风中摇曳着身姿,说不出来的一种神秘感,牢牢牵住寒澈的视线,他不知所措,不知这是何物,口中轻唤着“父亲,父亲,你可看见”

稍沉寂,只片刻。

忽见其飘落在台子上面,一个刹那,幻成一物,寒澈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之间,不知其为何物?从来没有见过,愣在当场!

一瞬间,见其展开身子约有尺长,浑身上下闪着蓝瓦瓦地磷光,细如发丝的触须约有百条、千条之多,占体长的一大半,不停地蠕动着,宛若水中的海葵花一般在水中翩翩舞蹈

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令寒澈心里乱如一团麻,目光转头看向尊上,急道“父亲,父亲,这是何物啊?”

尊上安静的坐在角落一处,似睡着一般。

当寒澈转回头的一个瞬间,突见台上之物坐起,细如发丝的百条、千条触须将身子埋住,眨眼之工,幻成一个三、五岁的瘦弱男童之模样。

见其双腿屈膝,双臂紧紧抱腿,将头埋在双腿之上,一条凸起的脊梁骨包在肉皮下清晰可见。

突来之变,令寒澈大吃一惊,踉跄倒退数步之远,急唤道“父亲,父亲,他就是魔童吗?”

室内安静,无有一丝声响,闻得寒澈之声在空中回荡,未待缓过神儿来,寒澈突觉得身后有粗重的喘息之声,在他在腿上来来回回地蹭着。

寒澈惊惧地睁大了眼睛,额角的汗珠噼啪而落,目光扫向脚下,一个瞬间,惊得其目瞪口呆!

眼见着两个身形极其健壮、长相形同成年的花斑豹,头顶生着一只独角的东西,蹲在其脚下,瞪着一双黄焦焦地眼睛,一道竖起之瞳,看得人肝直打颤,激灵灵地寒战不止,一边蹭着其大腿一边看着他,又粗又长的尾巴‘啪嗒啪嗒’地敲击着地面。

以寒澈的修为法力来说,自是不会害怕两只花斑豹一样的东西,纵是其等头顶上生着独角,纵是其等过于健硕雄壮,或者其等根本就不是花斑豹,而是一种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空前绝后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