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翟坊闻得响声,心知必是崔通前来寻人,其一个轱辘从床榻上起身站在地面上仔细聆听,似是起得过急了,头有些发晕,鼻子又滴滴答答流下血来
‘咣当’一声响,翟坊一脚踢开门,抬腿迈出,站在殿门前的台阶之上,瞪着一双三角眼看着众人等。
见崔通、彭临两人将几个上前阻拦的侍卫打翻在地,乱成一团。
翟坊猛一个踢门而出,众人等先是一愣,一个侍卫从地面上一轱辘爬将起来,至翟坊近前道“回翟大人,崔通二人强行闯入府中,吾等强拦不住。”
“崔通,反了你了!”翟坊操着公鸭嗓厉声呵斥道,“你来找死吗?”
忽见翟坊踢门而出,鼻孔在不停地往下流血,唬得崔通一惊,忙上前躬身哭腔道“翟大人,崔通实在是急得昏了头,不知如何是好?鲁莽之行,大人见谅!”
“两军战场末有见你如此哭哭啼啼,天塌了还有君上在撑着,用得着你慌成这样吗?没有用地东西!”翟坊怒斥。
“翟大人,自回府上,便闻得崔通之妻,消失多日,不知其去向?崔通着急啊,想过来寻出其姐敏芝问问,可知其去向啊?”崔通泣道。
“崔通,有你这么个急法吗?不管不顾,将上前阻拦侍卫打翻在地,此事若被君上知道,你有几个脑袋够掉地?你自己说!”翟坊怒斥道,“还有,彭临,崔通前来寻人问事,你算怎么一回事?打手还是帮凶啊?”
“呃”彭临一旁边低头不语。
“来人!”翟坊抬手抹了一把鼻孔向下流的血道,“将其二人给吾绑起来!没有规矩、不知死活地东西!”
半晌,站在一旁边的侍卫皆末有动弹,个个低着个头,不做声响,翟坊转回头厉声斥道“尔等耳朵是摆设吗?当吾说的话是个屁吗?”
“呃,遵命!”侍卫应声,绑起崔通、彭临道,“二位委屈一会儿,上前跟大人说个软话,求个情,也就无事了!想问之事莫问了!”
闻其言,崔通更急,哪能想问之事不问了呢?心中焦躁不安,总觉得事情就是不对劲儿,敏郁被甚么人所害?却又甚么都不知道,罔不所措。
‘扑通’一声,崔通跪地哀求道“翟大人,吾只求见敏芝一面,与其问问可有见到其妹?问罢,知道个结果,任大人处置。彭临为吾之副将,吾命其前来,其自是不敢不来,错在吾身。”
忽见府上一个医官随在侍者身后向此处快步而来,忙上前为翟坊止住鼻血,见其衣襟前血迹斑斑,侍者忙去准备衣衫。
稍刻,鼻血止住,翟坊转身,以背对着崔通,仰头看天,哀叹了一口气道“敏芝不在府上,其姐妹二人一道而走!”
“甚么?其姐妹二人一道而走!”崔通惊愕道,“其等去了甚么地方?何时回来啊?”
“正派人在查找,已经报与君上。”翟坊道,“劝你一句,崔通,莫到君上面前说此事,君上截魔岭处受魔尊之子一剑砍落手臂之伤,正在火头上。”
“落臂之伤?”崔通惊道,“吾等怎不知?”
“哼!还非得让你等知道吗?你等知道能给君上接上还是怎招?”翟坊转回身来,狠狠地抹搭一眼崔通道。
“翟大人,崔通之妻何时能回呀?吾这心里总觉得其,其被人害死了呢!呜呜,呜呜”崔通禁不住大哭道。
“闭嘴!
吾警告你崔通,莫乱讲话,被谁害了,你有证据吗?”翟坊斥道,“吾之妾,亦是寻不见,若与你一般,打倒侍卫,闯入大殿与君上要人,你觉得后果会怎样?”
“呜呜,翟大人,崔通从小与兄长相依为命,前一时,兄长不知何处去了?至今未归!
然而一波未平又起一波,妻敏郁又不知何处去了?崔通受之不住,精神无有支柱!”崔通边哭边道,彭临牙关紧咬,低头不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