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新月遮挡,西北风刮得密林呜呜作响。
“看甚么呢?”女妖喜沫突然出现在两个小妖身后,怒斥道。
“呃,没看甚么”两个小妖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应声罢,转回头来。
“主子,小的刚刚看到一群天将,站在不山峰一处,朝这边瞭望。”一个小妖见是喜沫,忙上前点头哈腰道。
“听见说甚么了吗?”喜沫问道。
“主子,这隔着一个悬崖呢,上哪儿能听见其等说甚么去。”另一个小妖道。
“立刻,秘密潜伏至天兵营寨附近,听来其等所说之话。”喜沫道。
“主子,吾等一不会隐身,二不会钻洞,恐是没等听到其等所言,便被如牛羊一般宰了!”一小妖惊慌道。
“抗命不遵,吾现在就宰了你等!”喜沫瞪圆一双鼠眼怒道。
“主子,吾有一计,可退天兵。”一小妖道,“吾等何不趁其等脚跟未站稳之时,一把大火烧了营寨,天兵自退,这有多省事啊!”
“妙计,真乃妙计!”阮千里从一侧走出来,拍着巴掌赞道,“你二人即刻前去,火烧天兵大营,吾等站在此处看着。”
“呃,这,遵命!”两个小妖吱吾一声,二意思思转身奔着天兵大营方向而去。
“走,回石洞去。”阮千里上前与喜沫道。
两人无话,拐过一处山峰,行入一处石洞之中。
“真该死,”喜沫被趴在石洞角落暗影处,两只豹子眼中闪过的一抹冷厉绿光吓了一跳,张口骂道,“真该死,甚么时候将其等弄走?”
“二妹妹,它们有何变化吗?”阮千里问道。
“有变化,”喜沫道,“那眼光,越来越像君上,越来越像。”
“哈哈,多么奇怪、诡异的力量啊,怎么说其等身上皆流着君上的血,能不像他吗?”阮千里道,“不求其等有多厉害,越是姿色平平、越是不起眼越好,以君上之血引来那两头独角的豹子厮杀,身上、口中皆是毒药,粘上其血,粘上毒药,同归于尽,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