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
人呢,就是这么的贱呢。
杜如晦现在也是个领导了,不过呢,因为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大部分时间都在静养,很少出来,可是今日可以说是贞观年后出来之后第一次狩猎,他如何不去参加呢。
喝酒很有节制,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敢喝,担心喝多了之后,容易挂掉,现在的胜利之后的事,如果这个时候挂掉的话,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了。
“玄龄,近日你家里的娃没有闹你吧?”杜如晦调侃地看着他问道,喝了一口温暖的酒,让他身体舒服。
“你说遗爱?”房玄龄放下酒盏,有点头疼,老大房遗直算是个木头模样的人,而老二房遗爱就是个活泼的过分的孩子,虽然现在还不大,可是打架方面还有天赋,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松洲那里有很多的武学宗师,非要去,可是你这么小,你去了,怎么行啊?
“是啊,这些孩子真的挺能闹腾的。”
“谁说不是呢,这些孩子在长安也不好好地进学,天天就是胡来。”
“可是在京城又有什么人可以管他们呢?”杜如晦忍不住反问道,这些孩子都是送到皇宫里的内府学堂学习的,而且这些学堂上的老师不是大儒就是名人,可惜的是,在过去,名人的年纪都比较大,所以,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管理他们,于是乎,各种倒霉的事也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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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就送到松洲,是不是早了点?”房玄龄皱眉地问道,自从李泰去了松洲之后,他们也就不排斥这些了,虽然李承乾可能真的就是储君了,可是这么做,也让很多事化于无形。
“说早也不早了,这些孩子以后都没有办法继承我们这些老不死的爵位,不重新找条路,以后怎么办?”杜如晦却更加的操心,因为杜荷的年纪比房遗爱要大,可是呢,还不如这个孩子了,至少人家还能有点武力,可是自己的这个二儿子除了喜欢挑拨离间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本事,这种手段他自以为自己得逞了,可是在这些老狐狸的眼里不过是最平常的手段而已,而这样的手段在未来的大唐世界里,根本就是毫无竞争力的。
古代和现在不一样,一旦家族里有一个超级败家子的话,那么倒霉的可能就是所有的人,而不是一个两个人呢,因为过去可是有连坐的。
所以很多家族一旦大了一些的时候就开始分流,同时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想法和做法,甚至于改名字换姓氏,不是因为无情,而是因为无奈。
“可是太子殿下就在长安,他们要是走了的话,也不合适吧?”房玄龄忍不住反问道,这句话也是实在,有皇帝的地方总是会有一些好处的,就像是有太子的地方就有一些辅臣,这些人以后可能叫做从龙之功,而现在却正好是花时间培养感情的时候,如果离开的话,可能就真的靠不过来了。
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规矩,这个规矩可能是这个圈子里最有实力的人制定的,也有可能是大家一起制定的,一旦进来就可以获得别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想到的福利,当然啦,不容易进来的,一旦出去的话,那么想要再进来的话,恐怕就更加的困难了,这就是现实。
“太子殿下年幼,现在说这个还有点早了,而且陛下身体康健,不适合说过。”
杜如晦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急切的喊声,以及夹杂着强烈的哭声,手里的酒盏直接掉在地上,然后就看到前面的羽林卫将来人给阻止住了,不管是谁,没有李世民的同意,任何人是不能近前的。
刘弘基还打算继续插科打诨的时候,看到对面走来的两人,满身都是血,而这两人就是李承乾的亲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李世民和他说话的时候,直接跪在地上,额头上汗珠如雨一般,刚刚喝的酒都化成了水了。
“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