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然后收下上一个郡的地皮,让孙坚除了长沙之外,始终只有一个郡的控制范围。
孙坚当了足足一年另四个月的工具人,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只是苦于自己没有足够的积蓄、确保攒出收下士兵和将领官员够吃两三年的家底,后勤一直被袁术卡脖子,也没法反水。
“长沙虽然号称还有近百万人口,但江夏在刘表之手难以千里驰援。而且我已另挂豫州刺史之衔,对长沙的控制几乎名存实亡。
偏偏刺史本就只有监察之权,不能直接统治太守,每次打下的新郡袁术另封新的太守,也不听我调遣。早知道刺史当得这么憋屈,还不如回去当太守呢。没有名分,也没有军粮和军械补给,太束手束脚了。”
这是孙坚这大半年来一直经常会忧虑的一个问题。这次帮袁术攻下寿春城之后,他还是这么想的。
袁术倒是让他立刻追击残敌,干掉陆康或者周昕,把扬州在长江北岸的土地全部拿下。可孙坚知道,只要陆康或者周昕任何一人被他干掉,那寿春所在的九江郡又不是他的了,会来一个新的太守。
想来想去,孙坚决定以“名不正则言不顺”为由,要袁术另外表他官职——反正王允都死了,朝廷越来越没有威望了。
于是,孙坚就表示“攻下九江郡已经是越境作战,非豫州刺史当为”,要袁术改表他为扬州牧才能继续打。而且只要袁术同意,孙坚就愿意交出在豫州的全部地盘,而且永不干涉豫州事务。
袁术可能是工具人用顺手了,觉得孙坚此提议不过是“一条细心的舔狗,在咬人前还注重帮主子维护名声和面子,没有借口不乱咬”,居然同意了。
反正袁术想的是“要是孙坚不再打下新地盘交出旧地盘,我就不给他粮草武器和其他军需,他手上反正始终只有一个郡的地盘,又没有余粮,连大军一年都养不活。而且现在已经是初冬,距离下一次秋收还有大半年,孙坚遇到坚壁清野的情况肯定无法因粮于敌,还是要吃我的军粮”。
只要明年秋收之前,最好是趁着春荒最饿的季节,再割孙坚的地盘一波韭菜,就不怕孙坚翻上天去。
于是乎,192年10月份,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袁术杀了陈温,表孙坚为光杆扬州牧。而李傕在长安,一个多月后才知道陈温的死讯,所以李傕册封刘繇接任扬州牧,但要过了193年新年时才能到任。
就在孙坚驻扎在合肥县城,考虑找谁借贷渡荒、以逃避袁术的粮草卡脖子行为时,他听说一个本地的官员慕名来投奔他和他儿子了。
长子孙策大大咧咧地登堂入室,引着一个客人向他介绍“父亲,这位是我义弟,居巢县长周瑜。他说他愿献计,为我军寻找外援,解决数年的大军军粮问题,不再仰袁术鼻息。”
孙坚大为诧异,抬头打量了面前这个刚刚来投的年轻人,估计也跟策儿一样,才十八岁光景吧。
如此年少,能有什么计谋?
不过人家也是九江郡望族,长辈有很多做过高官,这一点孙坚还是必须尊敬的,所以他摆出礼贤下士地姿态诚恳询问“周郎计将安出?”
周瑜“使君,瑜以为,使君两年来下一郡而袁术收一郡,则始终没有根基自给自足。所失何止数郡?而使君兵强马壮,历战数年,收编战俘,麾下战兵已不止三万,若有一两年供给,拿下扬州也并非不可能。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将被江夏隔开的长沙郡飞地,让与其他诸侯,换取一笔巨额的钱粮军需,以为脱离袁术的后手。”
孙坚也被这么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长沙郡虽为飞地,且税粮难收,缺乏治理,可人口依然近百万,应纳税壮丁不下三四十万,每年理论上税粮过百万石。
若要让出长沙郡,除非有哪家诸侯肯出价值数百万石粮的物资,否则谁又会考虑?可袁术正要遏制我军,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