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半点的不虞,在药韵的面前还能保持着笑容。
甚至在药韵的话说出来之后,红香依然能够面不改色的打断药韵的话。
“药韵真人说笑了!”红香面不改色的回着药韵的话。
甚至在药韵挑拣的竹篮里,出手仔细地打量着手上的药草。
“表姐若是和姨母没了隔阂,我便是再有本事。峰里也不会有谁来搭理我的。”红香慢条斯理的说着自个儿的道理。
“如今姨母和表姐,两个人相处不和。便是你真的到了我姨母的面前,这样这一切事情都告尽了。只怕也没有办法让姨母对于我有太多的偏见。毕竟自个儿嫡亲的女儿,是一点儿都不听话。只能拿我这个假女儿,聊以安慰不是。”红香笑的肆无忌惮。
似乎对于药韵提出的问题,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害怕的模样。
这样的说法也的确和药韵所想,没有多大的差别。但是药韵倒也是没有想到的是,红香竟然将这样的道理这般明明白白地瘫了出来。
可是药韵又看不懂,既然是这样,红香又何必总是来到自个儿这里有事没事的做着呢?
这样的行为对于药韵而言,还真的是让药韵有些苦恼。
红香当然也晓得,药韵如今未必知道自个儿是为了什么总是来药韵这里。
既然如此,红香也不想将自个儿来这里的目的直接告知了药韵。毕竟这会儿的药韵,显然并不怎么欢迎自个儿就是了。
“药韵真人,这是贵人多忘事啊。”红香这般说着话。
药韵是真不知道红香这又是在说些什么,但是听着这个话似乎又有什么样的一个故事。
但是药韵并不是一个多喜欢追忆过去的人,否则便是自个儿母亲再嫁之后,而所受到的区别对待。药韵都未必能坦然的接受,所以药韵更喜欢的永远是此刻的努力。
所以药韵对于此刻的红香,好几日的打扰只为了诉说一个自个儿可能并不是很在意的往事,药韵就不是很愿意去倾听这场往事了。
“红香真人若是真的这般的无趣,那么还是请便吧。”药韵起了身,将时间枉费在一些故作玄虚上,在药韵的眼里,是过分的浪费时自个儿的时间。
哪怕红香第一日来的时候就明明白白地将它们之间的过往说了个清楚,表达了她的态度。
这般干干脆脆的,清清楚楚的。药韵也不会感觉到自个儿的时间被肆意的浪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直接的赶客了。
而药韵突然起身的赶客行为,让红香也有一些惊讶了。似乎不知道自个儿为什么突然惹恼了药韵一般,明明之前来过的两次,药韵的态度都很是客气和谦和的。
便是当日里,红香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小炼丹师。见着了药韵,药韵也是和蔼相对的。
如今自个儿已入了金丹,又是天赋不错的炼丹师。如今便是在峰里,往日里看不上自个儿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的弟子们,也再也不会对着自个儿使什么脸色了。
自个儿终于从一个处处小心的孤女,变成了如今这个前程似锦的金丹期炼丹师。
所以在如今,红香才拥有了底气来见药韵。
如今的红香,才有底气来和药韵说一声谢字。
红香清楚地知道药韵来到西北群峰的每一件事情,从某种角度来说,药韵一直是她奋斗的目标。
她几次来约药韵,就是要让药韵看到自个儿你可以和她平起平坐。
如今的她们终于可以在一个平等的基础上成为至交好友,是比那药峰峰主和药韵更加亲密的至交好友。
红香想着当日里药韵的亲和,当日里药韵对于自个儿的笑语。红香就清楚的知道,药韵一定会喜欢自个儿,药韵一定会非常愿意和自个儿成为更加亲密的朋友。
红香对此有着十分坚定的信心,只不过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