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韵在修行上的时间从来都是紧凑的很,哪里又有时间去教导这些个孩子。
所以“上清宗”每一次的大选的时候,药韵从来都是不去看的。
西北群峰这个偏僻之地,愿意来的人依然还是很少的。
即使西北群峰比五大主峰的地域宽广多了,但是实际上西北群峰这一地的所有修士人数比不上五大主峰一峰的人。
药韵看着许许多多的峰主收了不少的徒弟,可是便是这些峰主当中,但凡有了个孩子的,哪个不想把他送出西北群峰呢?
如此可见,西北群峰到底不是个好地方。既然不是个好地方,没得让着别人家的孩子来这儿受苦,不是吗?
当然这些话,药韵从来不会和别人说的。毕竟各有各的想法,对于有些孩子拜了师总比不拜师的好。
药韵总是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敷衍着这些劝她收徒的朋友,所以别人虽然不知道药韵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大都也知道劝不动药韵就是了。
而“厚朴真人”便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不知道药韵的这个习惯的。所以药韵拿话敷衍了他,他自然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就如同“厚朴真人”不小心把自个儿小徒弟被她家里人为难的事情告诉了药韵,但是“厚朴真人”没有深说的时候,药韵也不会多做追问就是了。
两个人闲聊的两句,“厚朴真人”就安静了。
药韵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但是药韵没想到的是。
过了一会儿,“厚朴真人”竟然没有如往常惯例一般不再说话。
而是再一次挑起了一个药韵没有想过的话题“听说,‘药韵真人’挺关心‘上清峰’的事情?”
这句话,“厚朴真人”说的,带着很明显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而药韵对于“厚朴真人”问这个问题,是真的有一些吃惊的。
“‘厚朴真人’,这话是怎么说?”药韵的话似乎是在问“厚朴真人”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也似乎在问“厚朴真人”为什么会这样问?
“厚朴真人”看着药韵的脸色似乎严肃了起来,也有一些腼腆一般“我只是听别人说了两句,前几日我来的时候,有人说上过两句。”
“厚朴真人”的话,似乎在回答药韵问他怎么知道的。也似乎是回答,“厚朴真人”为什么会这么问的缘由。
药韵不知道“厚朴真人”这话语的真假,也在思虑着自个儿是不是该接“厚朴真人”这个话。
毕竟,药韵虽然和陆亦君有所联系,但是陆亦君向来报喜不报忧。另一方面他们传信的内容确实过少,药韵对于陆亦君如今再“上清峰”的信息可以算是没有。
所以便是药韵一直安慰着自个儿陆亦君没事,不断的让自个儿往好的方面去想。
但是西北群峰和“上清峰”的距离过于遥远,便是丹峰的消息,药韵偶尔还能知道上一两句。
但是对于“上清峰”的消息,药韵实在是没有什么门路。所以偶尔药韵闲暇的时候,总也按耐不住自个儿为劝慰的心。
药韵实在是心里没有底,因为药韵也怕陆亦君瞒着自个儿一些什么。
可是之前两个人去西南群峰时候的经历,让药韵还真不敢轻而易举的去超过自个儿平日的生活范围去打听陆亦君的消息。
万一真的给陆亦君那位大师兄知道了些什么,药韵也怕自个儿平白无故的就给陆亦君增添了些什么麻烦。
想到了这里,药韵的心里也慢慢的警觉了起来。虽然眼前的这为“厚朴真人”自己是认识的,平日里的品性和性格都是不错的。
但是到底知人知面不知心,陆亦君如今是在紧要关头。无论如何,自个儿是万万不好给陆亦君再增添些什么麻烦的。
万一眼前的这个人是“上清峰”在西北群峰留下来的耳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