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约莫几日后到,仍是送信,不过此次信件至关重要,夫人务必当心再当心。” “一切听凭大人调遣。”荷衣坚定地看着张穆。 张穆视线向下,见她还抱着那团湿衣裳,不禁发笑,伸手将那件布衫接了过来。 荷衣为自己的迟钝臊红了脸。她刚想说不用劳烦大人帮忙了,却听到张穆唤她: “荷衣。” “什么?” “没什么,”张穆笑着抓紧滴水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