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男乐师们更加兴奋,各个都踊跃着要给尉迟青挑曲目。
“还有,不要过早地骄扈,大典参演人数是有限制的,”严伯月的目光扫了一圈正厅中的众人,“每部各一人。”
厅下暴发出一阵唏嘘。
“今日的排演就到这里,诸位下去以后也请认真对待,各乐班也不要懈怠,下月初常乐坊的表演就有劳诸位了。”
“是。”
常乐坊东西两侧高楼中的花园里,严伯月与明渊正并肩散着步。
“今日的演出,你觉得如何?”严伯月问。
“文徐的好些。”
“哦?”
“老师另有高见吗?”
“我倒觉得文壅进步不小。或者说,这个孩子年岁渐长,心思比一般姑娘更深些,能唱出的自然就更深些。”
“文壅的歌声一直都深入人心。”
“转眼又到了年末大典了,”严伯月与明渊自假山旁转出来,“两年前的年末大典,我记着是你去唱的。”
“是,沈约改作《歌黄帝》。”
“如今你唱曲唱得少了,觉得遗憾吗?”
“若是明渊任由老师的身体再坏下去而不理会,那才是明渊的遗憾。”
“谢谢你,明渊。”严伯月朝她笑了笑。
明渊低头跟在严伯月身旁,面色明媚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