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的时候,内步森特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相似甚至是相同的“特别不好的感觉”。
“内步森特!内步森特!内!步!森!特!”艾娜儿的声音愈发的响亮,她吸引了悬赏衙这一层楼几乎所有的古人族的注意,内步森特非常确定,他们肯定都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那个靛色的石碑太好看了!”
“艾娜儿你要干嘛?”内步森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右脚退后了一步,但是她的右脚碰到了石台,无法再退后了。
“内步森特啊内步森特”艾娜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与刚才的响亮截然不同,她将自己的脑袋靠近内步森特的左胸口,内步森特无法看见她此时的眼神与神情。艾娜儿的左手朝着内步森特的右胸口伸出,左手的食指戳到了内步森特的右胸,此时她的声音在轻柔之中染上了一抹俏皮,“你为什么会被悬赏呢?”
内步森特愣住了艾娜儿她察觉了那张悬赏令是“我的悬赏令”该死怪不得她会笑得这么灿烂内步森特将自己的右手悄悄地移到自己古铜紫色的器鞘旁,右手握住了器鞘的鞘口。
“你不应该被悬赏更不应该让我知道你被悬赏”艾娜儿慢慢地抬起头,然后带着满脸笑意,快速地退后,与此同时,艾娜儿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和响亮了,“内步森特!你为什么和‘漠狐’那么像啊?难道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说你就是漠狐!”
内步森特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会对自己做一些不妙的事情,但没想到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让自己陷入这么糟糕的状况之中——身后传来了一个沉重的咚声,一阵微风袭向了内步森特的背部和脖颈,内步森特肯定自己身后赤色石台内的古人族男性已经站了起来,并且正在翻过石台,试图来到自己的身旁;靛色石碑前的两个古人族男性已经将自己的武器从背上卸下,握在了自己的右手中,并且两人同时朝着内步森特靠近了;那个穿着淡青紫残缺防具的古人族女性将自己目光投向了内步森特,她缓缓地朝着悬赏衙的赤色石壁退后,既没有靠近内步森特,也没有试图将自己背上的武器卸下,她仅仅是用自己祖母绿色的双瞳观望着这一切;站立在石碑旁的古人族男性也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内步森特,他依旧笔直地站立在石碑旁,纹丝不动,似乎内步森特的身份并不能够引起他更多的注意;身前的艾娜儿不断地退后,她几乎已经抵达了悬赏衙的门口,她一边退后一边朝着内步森特挥了挥手,艾娜儿应该会在其他古人族对内步森特发起攻击之前就离开悬赏衙。
内步森特刚刚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身后传来了一声清脆而清晰的咔喇声该死!他已经从器鞘里拔出武器了内步森特立刻转动身躯,让自己面对着古人族男性,而不是背对着他,
转动身躯的同时,右手松开了器鞘的鞘口,直接握住了残缺武器的柄部,反手将它从器鞘内拔出,身躯转过来之后,左脚退后半步,上半身向后仰,右手向前伸出,用残缺武器挡住了古人族男性的挥砍。
如果可以内步森特更希望自己仅仅凭借闪避就躲开眼前古人族男性的挥砍但自己身躯的情况依旧那么糟糕,她无法做到如以往灵巧的闪避挡住他的攻击对内步森特而言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她没有办法看见此时自己身后的那两个古人族男性的动向,无法判断他们的攻击而眼前的古人族男性可以继续攻击自己,自己无法一直抵挡他的攻击的该死内步森特除了在心里面默念“该死”两字,并没有更好的发泄方式,也没有时间让她对此刻无比糟糕的状况忿忿不平了
古人族男性并没有如内步森特想象中那样试图翻过石台,他蹲在石台上,左手贴着他的左脚,整个左手摊开,撑在石台的台面上。他的上半身似乎尽可能地向下弯曲了,双眼俯视着内步森特,寒意侵入到内步森特身躯的每个部位,突兀而迅速,内步森特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恶寒了自从她离开市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