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市局广大干警心目中的女神,不认识谁也得认识她呀!”蒋沐阳一侧的眉头挑得老高,“人长得漂亮,业务能力强,这又出国进修两年,前途无量啊!”
想到那个一身警服,却依旧温婉娴静的女人,端末不由得点头表示赞同“的确挺漂亮,气质也好。”
“可惜呀……”蒋沐阳轻叹了一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条件好,眼光自然就高,一直单着呢。”
端末抿着嘴笑了“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八卦,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吧?”
蒋沐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拉倒吧,她比我大好几岁呢,我对姐弟恋可没兴趣。”
“有没有听过那句话,”端末说道,“在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体重不是压力,物种不是鸿沟,性别不是障碍,只要两情相悦,神马都是浮云。”
蒋沐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用手点指她“小学妹,你学坏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端末转了个身,背对着窗,换了个话题“审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死不承认呗。”蒋沐阳耸了耸肩,“无所谓,今天不过是先打个照面,等技术科的报告出来,一切都好办。”
刘越的出租车被翻了个底朝天,最大的发现就是一把钢锯、一盒锯条,还有叠得整整齐齐塞在角落里的超大号黑色垃圾袋和编织袋。
通过喷洒鲁米诺溶液,在后备箱里检测出了血液的痕迹。现在就等着技术科给出最后的结论,一旦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破案就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人已经逮回来,怎么也得审上一审,摸摸对方的脾性,顺便也杀杀他的锐气。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是刑警二队的队长杨百全和他手下的两个警员。他们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脚步很是匆忙。
端末和蒋沐阳不约而同止住了话头,叫了声“杨队长”。
杨百全点了点头,匆匆而去。
等三人上了电梯,蒋沐阳压低声音“一天不干正事,净整那没用的。知道不,咱们手上的案子就是他们硬推出来的。”
端末挑了挑眉“为什么要推呀?”
“嫌麻烦,不好查呗。”蒋沐阳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技术科的报告在第二天上午终于出来了,刘越出租车后备箱里的血迹是人血,而且还不是同一个人的。
两个身着警服的警员带着刘越前往审讯室,对面来了几个人,被夹在中间的那个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时隔不过两日,兄弟二人再次碰面,境遇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天接到市公安局的电话,说通知刘超家属,他涉及一起案子,暂时被留在局里。
两年前全市扫黄那阵儿,刘超被罚了款,还拘留了几天,老太太以为又是这事儿,骂了几句,给刘越打电话,让他去打听打听。
刘越找到市公安局,接待他的警察含糊其词,让回家等消息。他当时就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存着一丝侥幸,没承想这么快就已经沦为阶下囚。
刘超的神色有些复杂,几欲张口,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倒是刘越,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说“爸妈把罚款都预备好了,只等着接到通知过来领人。我的事儿……不用告诉他们。”
语气很是平静,就象在说晚上要出车,不回家吃饭了一样。
刘越在审讯中的表现很让人感到意外,一反之前的抗拒,可谓是对所有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就连坐在监控室,本着观摩学习态度的端末都觉得嫌疑人有些过于积极主动了。
与其说是审讯,倒不如说象是一场陈述。
事情的根源要追溯到刘家扭曲的教育模式。
刘超和刘越虽然是双胞胎,兄弟俩的生日却不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