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好像全都知道似的。”
“这并不奇怪。”陆无川说道,“做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哪怕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也能一眼分出老大老二。”
端末恍然大悟“难怪她之前那次来的时候,会是那种表现。”
也许骆玉梅早就感觉到白纤纤是白小雅冒充的,但她选择沉默。
上次她来莲城市公安局,是为白纤纤取保候审做保证人。签完字就返回了凌县。家里再忙,也不至于连多等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原来那只是个托词,其实就是不想见面。
端末给葛良才打了电话,尽管从事律师行业多年,他在听完大致情况后还是很意外。最后他说自己要先跟白小雅见一面,才能决定是否为她辩护。
葛良才第二天上午来了,与他同来的并不是杨青奎,而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助理律师。
蒋沐阳和端末去羁押室提人,白小雅呈现出一种疯疯癫癫的状态,嘟嘟囔囔,没完没了,怎么叫她也不应。在说到葛良才要见她时,也只是眼睛稍微转了一下,又恢复到不理人的样子。
看守羁押室的人说从昨天进来之后,她就一直这样,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
端末冷眼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精神鉴定的决定权在司法机关,并非只要有人提出申请就一定要启动鉴定,而且犯罪时精神处于正常状态,就应当负刑事责任。当然,对于有社会危害性的精神病人,无论需要不需要负刑事责任,都会被送去强制治疗。”
蒋沐阳接过话茬,说道“强制治疗你懂吗?说白了,就算免于刑事责任,一样要送到精神病院去。那种地方,啧啧,你自己想吧。”
白小雅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进精神病院这事儿她之前并没想到。
端末再次叫了她的名字,冷声道“是你母亲想请葛律师为你辩护,他这才同意来见你。如果你不需要的话,我们现在就请他回去。”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白小雅,她暮然抬起头来“我……要见他。”
白小雅被带到了会见室,葛良才与她的谈话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葛良才是带着委托协议出来的。他深吸了口气对端末说“我跟我的当事人已经谈完了,你们可以随时进行下一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