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差点没令石宝喷出一口老血来,心中更是后悔至极。
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会说出跟沈放结拜过的事情,这下可好,掉进自己挖的坑里出不来了。
难道真要为了沈放,去跟北玄门的这个龚阳生死比斗?
也就在石宝的心中十分郁闷,不知该如何应对龚阳之时,一旁的许伯庸则站了出来。
只见他并未理会龚阳,而是对着走过来的曹锟道
“曹管事,在沈放与田立升的比斗之前,咱们可是说的清清楚楚,若是我们胜了,你们北玄门便不再追究此事。
可是现在呢?你们的人却又站出来继续挑战,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闻言,曹锟冷笑道“许伯庸,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好像只是答应了沈放,若是他胜了就不追究他私取我们北玄门的那些妖丹。
而龚阳挑战你们,则跟此事毫无关系,你又怎么能说我们北玄门出尔反尔呢?”
“你……”
被这话气得不行,许伯庸正欲反驳之时,就听曹锟又继续冷笑着说道“而且龚阳挑战你们,你们若是不敢应战,大可以拒绝他的挑战也就是了。
反正你们上清宗的人一贯如此,从你们那位不敢露面的掌门人开始,全都是些夹着尾巴的人。
不敢接受龚阳的挑战,对你们来说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放屁!”
这一次,不等许伯庸开口,石宝却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他迈步上前,怒对曹锟道“休要污蔑我们上清宗的掌门人!”
“污蔑?”
面对石宝的顶撞,曹锟一点儿也不生气,反问了石宝一句道“一个金丹期的掌门人,不敢在自己的门派中待着,而是一直躲在外面,难道这也是污蔑吗?”
“你胡说!”
石宝被气得不行,立即反驳道“我们的掌门人,只是云游天下去了,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样,躲在外面不敢回来,你这分明就是污蔑!”
“哈哈哈哈……”
曹锟笑道“无知小儿,今日我便揭开你们上清宗的这块遮羞布,让你清醒清醒!
你以为上清宗还是以前的那个上清宗吗?几百年里就只出了一个金丹修士,早就有许多门派对你们虎视眈眈了!
若非你们的掌门人还算聪明,突破金丹后就立即遁离了上清宗,令那些对你们虎视眈眈的人和门派有所忌惮,你们上清宗此刻怕是早就被灭门了!”
这家伙竟然十分卑鄙,自觉田立升被沈放所杀,有些丢了北玄门的脸面,于是连这种只凭臆测而无法证实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以达到羞辱上清宗的目的,挽回他们北玄门的颜面。
果不其然,在听了他的这些话后,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上清宗的掌门人十几年都没现身,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曹锟所言虽然目的不纯,但也并非没有道理。
毕竟上清宗的实力并不算强,但却独占东华山一处钟灵毓秀之地,平日里怎么可能没有人对其虎视眈眈呢?
而一个隐藏在门派外面的金丹修士,显然比一个留在门派里的金丹修士,更有威慑力。
一旦上清宗被灭,哪怕如北玄门这样的存在,怕是也承受不起一个躲在暗处的金丹修士的疯狂报复。
上清宗能够屹立至今,未必没有这个原因……
于是众人全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许伯庸,等着他跟曹昆互相辩驳。
只是有些出乎众人的预料,不知是被曹锟的话给说中了,还是被曹锟的卑鄙给气着了,此刻的许伯庸竟然有些语塞。
结果他只是当着众人的面,黑着脸说了一句‘清者自清’后,就没有什么下文了。
他的这种表现,看在众人的眼中,无疑证实了曹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