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再树强敌。
高驷就点了点头,心中倒要看看李密打得是什么主意。
“房先生,你是当世俊杰。我与法主也是兄弟至交,有何事尽管道来。”见过礼后,高驷含着笑,热情的说着。
“将军谬赞。某是老师从布衣简拔而出,有再造之恩。密公有所吩咐,某万死不辞。今有一大事相商,请将军准许。”房彦藻一听,就连忙起身,再度郑重行礼。
“吾兄长真是好福气。不过具体是何大事,请先生道来啊!”说着,高驷面容也严肃起来。
房彦藻郑重道“方今乱世,天命在李。世人都说桃李子有天下,我主密公更是天命之主。只要将军愿意相投,奉我老师为主,拜将封侯高官之位绝不吝啬。”
高驷听了,故作目瞪口呆的惊讶状,说着“果然?”
“绝无虚假。半月之前,山东王薄、南阳朱粲、河北孙安祖等义军纷纷奉密公为主,已各得官位。将军若不信,可派人核查。老师已经说了,将军勇略超群,可晋车骑将军,平北候,只待将军决断。”
这法子,乃是空画大饼,前者消息乃是借势压人,后者封的则是他人之地。
高驷面上作出喜色,随后却叹气说着“某家才疏学浅,所图者,封妻荫子,报赤诚以待明主。然则,只恐等不到侍奉吾兄之日了,唉,让先生白费口舌了。”
“高将军,可是哪里有困难?”房彦藻又有些不信,他笃定对方是在推脱。
“实不相瞒,某家刚刚打下此地不过数月,杨义臣已经征兵十万南下,官军大举压境,我万万不是敌手。房先生,实不相瞒,杨义臣已经打破山东王薄、河北孙安祖义军,收拢降者六七十万,编练了十万精锐。若是待他平了我,下一步就会渡河同河南招讨大使张须陀会师。若是两军相合,瓦岗军可有法子抵挡?”
“我主受天眷也!”房彦藻听了这话,心头吃惊,口上毫不迟疑的回答的说着,说完,顿有所悟“原来他这是担忧不敌杨义臣的大军……”
“将军且宽心。这不,我主已派大将程咬金来援,再加上大才魏征相助,要挡住杨义臣不难……等我瓦岗大将打败张须陀,明年就可取东都。届时杨义臣何足为虑,高将军可愿听我瓦岗军号令?”
魏征是原本定好送给高驷杀的, 程咬金乃是房彦藻临时做出的决定。为了天下大业,何惜一个勇夫?
说完了这些话,房彦藻就坐等高驷决断。
过了片刻,高驷猛然起身,向南面而拜,口称:”末将高重德,愿听瓦岗军号令,赴汤滔火,万死不辞!”
实则他心里乐开了花,此次暂时臣服,不但得到了魏征、许敬宗两个大才,更得到了程咬金这个添头,怎么算都是赚了。
至于真为瓦岗军李密效力?省省吧,即便那厮攻下了洛阳,想要他臣服,也要正面交锋打过再说。
更何况,李密的宿命对头,王世充也快要粉墨登场了。
房彦藻达成目的,高驷获得了实利。双方宾主尽欢。
直到房彦藻停留数日离去。这才隆重招待魏征一行。
高驷笑的说着“来,玄成和敬宗,以及程将军,都在放开了畅饮,咱们不醉不归。”
魏征红着脸,呐呐道“某,某错认明主,让将军,见,见笑了。”
许敬宗则是洒脱很多,酒到杯干,恢复了些许往日气度。
程咬金没说什么,只是大口喝酒,显然是心里不舒服。 他是冲着李密的名头投靠瓦岗军的,不想功名未立,就被转送了给他人,如何甘心?
高驷满面笑容,给众人劝酒数轮后,又看向郁闷的程咬金,心里很是喜欢,说着“我看程将军满面英雄气,哎,实在是相见恨晚那!”
“当然,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