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小川佑冬的三十几人,以及骑兵队二十几个没有携带马匹的足轻。 他叹了口气,先是看向东北,直江忠平正指挥着常磐备的另一部分抵挡着冈部家的进攻。而朝比奈家在东岸的部队正在努力进行集结重整,西岸的朝比奈泰朝和奥平贞吉也即将扑灭营地里的大火。 只要坚守到援军抵达时,冈部家的进攻应该就会停止了吧。雨秋平暗自思量道。然而,想坚持到援军抵达,又谈何容易。福岛安成和吉岗胜政都已经毫无余力了,而豪族联军却还有着将近200战兵的预备队没有动用。一旦这些人加入战团,雨秋平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们不觉得很无聊嘛!”御前崎仲秀骂骂咧咧地说道,“安成老大哥和那没脑子的打得如火如荼,咱们就和那200人站在这里干瞪眼,什么也帮不上!” “大人,也不是我们不想帮忙啊。”一个足轻头劝道,“咱们这里旁边就是逢妻川,地形狭窄,不容易展开部队。那边的人就堵在滩涂地边上,我们这50人如何也打不过去啊?” “诶!真是晦气!”御前崎仲秀啐了一口,向着河对岸看去,碰巧发现,逢妻川上,似乎顺流飘下来了十几只无人控制的竹筏。 5月21日,巳时三刻,雨秋平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发生了。 在豪族联军的前线部队压制住了雨秋家之后,作为总指挥的三浦义就就下令留下的预备队也增援前线。压力陡然增大的福岛安成和吉岗胜政几乎难以抵挡,已经有不少豪族联军试图从缺口处渗透到后方包围这两个排了。 雨秋平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全线撤退,放弃了山丘上居高临下的地利。他打算把福岛安成,御前崎仲秀和吉岗胜政的三个排都撤回来,收缩防线,在自己本阵周围结成一个小圆阵,继续抵抗。不过,这也就意味着雨秋平放弃了战场上的机动和调度,只能被动挨打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撤退的命令下达后,雨秋平就派出了小川佑冬的预备队去接应福岛安成和吉岗胜政撤退,他本人也亲自来到最前沿,指挥各个部队间的交替掩护。等他好不容易指挥着三个排且战且退地撤回来时,却惊讶地发现。 御前崎仲秀的排不见了! 他匆忙向左右询问御前崎仲秀的动向,但是大家刚才都把注意力放在战场东侧,没人去关注可以轻松撤退的御前崎仲秀。刚才御前崎仲秀所在的那个小山丘,现在已经被豪族联军先上来的几十个人占领 “这家伙,不会自己一个人开溜了吧!”雨秋平气得破口大骂,“好歹也来报个信啊!去干嘛了这是!没有他的排我怎么组织防线啊!” 雨秋平虽然被气得暴跳如雷,但还是不得不哭丧着指挥着少了50人的部下开始在本阵附近构建防御体系。而此时,正面和东面的两个山丘,也都被井伊家和三浦家的部队占领了。 然而,还没等豪族联军发动进一步进攻,紧靠逢妻川的那个西边的山丘,却突然传来了骚动。众人都把目光向那边看去,只见御前崎仲秀正带着他的排,从山丘西边的一小片遮蔽视野的树林灌木后面绕出,向山上的豪族联军发起猛攻。刚刚走上山丘的豪族足轻不过四十几个人,人数上不占优势的他们自然不是常磐备精锐的对手。而由于西边靠着逢妻川,都是滩涂地,地形狭窄,后续的豪族部队还没能跟上来。山丘上的部队没能招架几下,就被击杀了十几人。狼狈地逃下山去。后续的豪族部队如临大敌,匆忙撤出滩涂地,回到了他们最开始的阵地,严阵以待地结阵防御。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御前崎仲秀也不追击,而是再次撤下山丘,把山丘拱手让出,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豪族联军似乎对他的举动十分意外,一时间竟然停滞了进攻的脚步,几个马印和之间,有着不少传令兵来回穿梭,似乎正在商讨对策。 “这小子!回马枪还挺脏!”雨秋平笑骂道,“赶紧派人去联系他,让他回到本阵帮忙!”不过,由于雨秋平渡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