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正经的交易,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你爷爷是否愿意买,那也得看他自愿,说不定,以后有好东西,还得麻烦他呢。”
沈从文一听就不乐意了,道“三哥,您就给我一面儿,这东西我包了,我家现在就我和老头子两人,我叔叔伯伯姑妈都在外地工作,他要是敢不买,回头我把他一屋子宝贝给砸了。”
看来他也是螃蟹洞里打架――窝里横,在外面被人扇耳光,愣是陪着笑脸,一回家就成了大少爷了。
岳正阳也懒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公平买卖,咱也不是打土豪。不过冲他这股热情,怎么说都不合适“那现在就去你家吧,赶紧办完好吃午饭,这会儿你爷爷在家吗?”
沈从文道“在,在呢,他现在半退休状态,每天下午才去博物院转一转,今天中午三哥可得给我面子,就在我家吃饭,晚上去京城饭店,悄悄的告诉你,我可是知道老头子的特供酒藏哪里了,咱们哥们受点儿累,帮他处理了,省得他看着眼馋,却又喝不得。”言罢,岳正阳跟着沈从文跨上自行车。
进到沈从文家的那片小区,就见小区路旁古木参天,松柏林立,映入眼帘的满目苍翠。小区大路宽阔笔直,尔有小路通往林木深处,幽深蜿蜒。
岳正阳随着沈从文穿过一条林间小道,又跨过一座木桥,来到一个独立的别墅前,别墅是个独立的二层小楼,带一个小院子。入小院,就听见屋里传来咿咿呀呀的京剧唱腔。
两人架上自行车,沈从文打开大门,迎岳正阳入内。沈从文家的客厅很是宽大,但陈设极其简单,左半部分摆着一个饭桌,距离饭桌五米的地方摆着一套真皮的沙发,沙发前一个长形红木茶几,红木茶几两端是一张小的真皮沙发。茶几上放着一台收音机,刚才在门外听到的京剧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岳正阳一眼就看见一位老人靠在沙发上听戏。老人头发花白稀疏,却梳成整齐的分头,脸上星星点点的洒落着几颗老人斑,灰色的中山装穿的周正,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紧紧的扣着,看来也是严谨的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