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体质”特殊,四年来我从未感到过劳累。
同事们除了叫我“徐队”以外,还会叫我“铁人”,其实这个称呼还是很贴合实际的。
可是自从上次和小可分开以后,我这个“铁人”就像生了锈,总感觉全身无力。
我颓废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将两条腿高高抬起,架在了桌边。
侧手拿起台历在一串红钩的尾端又加了一个。
加上今天,小可已有两周的时间没有理我了。
不知多少次,我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或发个信息,最终还是强忍了下来。
我明明知道自己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又何必去招惹她?
也许,她从国外回来那天,我就该和她保持距离,一段足够疏远,足够安全的距离。
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可是……
我的“心”还是不停的在想念她,希望看到她像小兔子一样出现在眼前。
“大志,今天电影院有新片子,下午一起去看?”
本以为小可已经对我失望而离开时,她却主动发来了信息。
这让我差点从椅子上滑落下来。
狼狈的我引来周围同事的注意,我整理了下衣服,装作若无其事的重新拿起手机。
答应和拒绝的话通过我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轮番出现,最终我还是在“好的”这个词出现后点了确认键。
“晚上八点,光圈影院,不见不散。”
看着小可再次发来的信息,我不自觉得傻笑。
“徐队!!”
同事的脸突然放大版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手里的手机又差点掉在地上。
“有话就说,别离这么近。”
很显然,由于过于兴奋同事不仅没有后撤,反而又将头向前探了探,逼得我只能向后仰着身子。
“徐队,到时候了!!”
“没头没尾的说些什么。”
我没听明白。
“老鼠!是老鼠!!四年了,终于又有动静了,有人在东郊看到了他。”
老鼠,这个名词在我心里就像一颗一直燃烧而不爆炸的炸弹。
四年前正是因为在对他和团伙的围堵行动中,我的原型被他一枪击中的心脏。
他逃跑了,长时间的藏匿起来。
而我顶替真正的徐宏志存“活”下来。
他是徐宏志心中的刺,也是我“心”中的刺。
他终于出现了,这次我要将他彻彻底底的从心底拔掉。
东郊一处废弃的木料工厂里,我和同事们早早的埋伏起来,等待“老鼠”的出现。
我不只一次的看着手腕上的表针,现在已是晚上七点十五分。
“徐队,有事?”
“没事。”
为了不分神,我将表摘了下来放进了衣兜里,专心的盯着工厂里的一切。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鼠成功被我们抓获。
此时的他与四年前相比,老得不成样子,若不是对上那双熟悉的目光,我甚至怕自己抓错了人。
“不可能!!徐宏志,你怎么可能活着?我明明……”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不可能的……明明打……打中了你的心脏。”他仍不死心。
“可惜了。”我轻轻一笑。“阎王爷他老人家不想看到我。至于你么,那就不好说了。带走!!”
老鼠终于入洞,我和徐宏志的刺被彻底拔除。
带着从未感受到的轻松感回到家,却看到小可直直的站在楼道里正望着我。
我此时才意识到什么,连忙取出衣兜里的手表,指针已指向夜里十一点二十五分。
“抱……抱歉,我……我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