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五年了,自己背负着林哏哏对自己的恨,背负着对那场意外的愧疚,太压抑了。
“回去吧,记住我刚才的话。”刘队再次下了逐客令,林建军没有再纠缠什么,果断离开了,他知道作为一个警察,他需要给时间让刘队消化。
刘队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敲打着水杯,有节奏的清脆声响,能让他清醒地思考问题。
他一直没忘,他也以为很多人都忘了,今天突然有一个人冲了出来,即便不应该,但他是欣慰的,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另一边的林哏哏正好好消化着那差点挨下来的一拳。
也许张伯,刘队他们看着自己挨下这一拳而没有还手的话,会一边心疼的看着自己,一边又欣慰地认为自己的忍让是一种成长,是可喜可贺的。
都怪那个人挡下了这一拳,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拿着漂亮的成绩单给家长看得感觉了。
今天应该有的,全被他给搅和掉了。
路过老地方的时候,发现文清的父亲又坐在老位置上喝酒,看地上的瓶子,已经半箱下去了。
“嘿,老哥,又喝着呢?”相比林建军,这个不务正业的邋遢男人似乎显得更可爱一些。
“嗯?是你小子,正等你呢,来坐。”出乎意料,他居然还认识自己,并在这等着。
林哏哏憋屈了一天,索性坐了下来,就在文清父亲的酒箱里抽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他没有这种喝酒习惯,喉咙呛得差点流眼泪,一个酒嗝打了出来,说了一个爽字,宣泄着一整天的不痛快。
“嘿,有点意思,小子,昨天是你送我回去的?我断片了,醒来居然躺自己床上。”
林哏哏被问得哑然,自己又不想透露和文清认识的事,但也不能承认啊,自己可不知道他住哪里。
“没有啊,昨天我也喝醉了,醒来也在自己床上。对了,老哥你怎么称呼?”
“我叫文仲,你呢,小老弟?”林哏哏心里一愣,这家伙人挺颓废,名字倒有几分气质。
“哦,文哥,我姓林,您就叫我小林子吧。您在这等我就是问自己怎么回去的啊。”林哏哏随意编扯着。
“那也不完全是,觉得和你投缘,想找个酒伴。不过啊,还是别像哥这样,你年轻,少喝点。”文仲矛盾地说道。
林哏哏其实也能感觉到文仲的窘迫,一把年纪,人生失意。只能在和他岔着辈分的自己这里寻一丝丝温度。
好像这样做,可以把酒给捂暖一些。
“文哥,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吧。”林哏哏索性问了起来,他其实不在意文仲的故事。
只不过因为父母死于车祸,他想听一听这些肇事司机是怎样一种心理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