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
“既是不能道与人说,沈小姐又何必探究得太明白?”言笙低着头一颗接着一颗地剥瓜子,瓜子仁搁在浮生手中的碟子里,话说得有些心不在焉,“左右……将军府如何,与沈小姐并无太大干系。”
“如今沈小姐既为庆王府准王妃,这将军府落难,于沈小姐来说……想来也是好事一桩。待得往后母仪天下,何人能胜姑娘风采?”
少女眉眼含笑,墨色的瞳孔里染了些水汽,看过来的时候眼尾微微上挑,看起来有些深情。
沈馨直直看进言笙眼底,嗤笑,“真的……无人能胜么?”
这位看起来与世无争的样子,实际上……若是要争,没人争得过她吧?亦或者……她根本无需亲自去争,自然有人将这天下至宝捧到她的面前。
她苦笑着摇摇头,将心底渐渐滋生的不大正面的情绪压下,仍旧固执着要寻个真相,“若是庆王殿下……早该出手了才是,如此,也不必勉强和尚书府联姻。所以……我总觉得应该是你。”
沈馨倒是的确并不是很在意将军府如何,那些个朝堂之上的事情,她即便看透,也不大愿意去触及。但……她在意这件事出自谁的手笔——若真的是眼前这位刚刚及笄的姑娘,那这姑娘……到底有多可怕?
她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
她姓言……听说,西秦有个王府,姓言。而庆王殿下之前就在西秦。
“你……”沈馨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言笙,张了张嘴,又迟疑,“你……你可是……”若真如此,那个随从、那个相较之下言王府门楣都太低的男人……又是谁?!
她隐约猜测到了真相,在这真相里,渐渐睁大了眼,瞳孔里都是一闪而逝的骇然。
言笙却并无接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拽了拽有些滑下去的毛毯,笑地云淡风轻,颇有种九衾身上的高人风范,“沈姑娘……只要沈家不走将军府的老路,就不必担心步了将军府的后尘。”
“将军府是谁扳倒的不重要。有些事情……总不会是空穴来风,宫里头那位陛下,也不是任人糊弄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