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的“孤楼”。
“s市老城区鑫普瑞大街53号,这里是胡庆辉以前认识的工友的老房子,他和工友并没有租房合,只有口头协议和现金支付。而当他的工友意外去世之后,这个房子的税费和电费却依然每个月不停,很明显的,胡庆辉自然而然的将这里据为了己有。”高瘦的警察——盛阳坐在副驾驶室的位置,他将章程发给来的调查数据读了出来。
“真的好隐蔽。”较黑的警察——胡帅领一边开车一边叹了口气,他开的非常快,但是却很稳,对于抓捕,他早已经轻车熟路。
一路无话,直到快开到地方的时候,胡帅领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盛阳,此时的他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周围的地图。“喂,小博士。”胡帅领主动叫住盛阳。“一会你跟在我后面。里面的那可不再是田幸芳和她孩子了,那可是胡庆辉!”
盛阳有些诧异,但当他明白了胡帅领的好意的时候,他不禁觉得安心好了很多。
十分钟后,胡帅领和所有警员抵达了胡庆辉所说的家属院。而逮捕的过程也可以说是非常顺利,胡庆辉人高马大,他惊恐的瞪着牛肉色一样的眼睛,握着拳头就挥上来,但是在胡帅领的武力面前,不到五分钟他的鼻子就被揍歪了,鲜血飞溅到他的脸上,他还来不及去擦,他的双手就被反铐了起来。他在现场发出时而嚎叫、时而狂笑的恐怖的声音,最后他就像是忽然失忆了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呆呆滞滞,却又神经兮兮,一点也不再反抗。
而到了审讯室之后。胡庆辉变得就更加可疑。
审讯室里,胡庆辉坐在板凳上,他脸色苍白如纸,一双般布满眼屎的眼睛四处在瞅,他时而使劲的昂头,时而又把头迈进大腿内侧,他似乎是想跑,时不时想站起来,但是实际上他只是屁股在板凳上不停的动,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动作。
“胡庆辉,出生在一个夫妻不和的家庭里,父亲有过抢劫史坐过一年牢,他父亲出狱后,他经常因为做事迟钝被父亲毒打,在他十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他跟着他爷爷在农村长大,后来因为说话发音很奇怪,他常常被同学以及女性嘲笑,所以他干脆就辍学跟着他爷爷在农村一个家具厂一起干木工活,二十五岁,他和厂里一个女工田幸芳结了婚,田幸芳带了个二手货车做陪嫁。2015年,胡庆辉和田幸芳来到s市。田幸芳弄了个早餐车买早饭,他则四处打工,干过快递、当过保洁、当过保安,还在市场上买过猪肉,一直到达利文印公司当零工他才算是稳定下来。这家文印公司距离徐亚娜幼儿园和失踪的蒋晴的学校只有不到两公里范围。而且,胡庆辉三个月前也曾经差点被这家打印公司开除,而当时差点开除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和员工吵架时试图将人家的手放在切纸机上把人家的手给切了,这件事还闹到了警察局,后来田幸芳赔给了人家五千块钱,这件事才解决。”
在审讯室外,关海滨读着章程从电脑里调出来的胡庆辉的档案信息。
“百分之九十九了。”傅强看着正在审讯室里等待被审讯的男人,他眉头紧锁。“老关,蒋晴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孩子目前还是没有线索。傅强和盛阳他们只在鑫普瑞大街哪里逮住了这家伙,以及现场确实有巨大的切割机,但是孩子竟然没有在那里,我已经让章程再扩大范围,看看这个胡庆辉还有没有其他隐蔽的住所了。”关海滨说。
“或者最方便的,就是直接从他口中突破。”傅强的脸上写满了严肃。“那走吧,老关,速战速决!”
傅强和关海滨随即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的进程推进的非常快,快的让人诧异。
傅强和关海滨几乎没有用到任何审讯技巧,胡庆辉承认了自己的杀人过程。具他招认,他之所以杀人,就是因为迷恋女性人体的柔软的触感,尤其是柔弱的皮肤被切,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