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阳县令说话道:“这个您要去问县侯,下官也不清楚。”
泾阳县令离开了,李大熊看着手中的兵册久久说不出话来。
当年在军中混了这么多年,本想着天下太平了之后可以踏踏实实过日子。
现如今绕了一圈之后自己又入军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干的。
安稳过日子是李大熊心中的目标,能够吃穿不愁也是李大熊的毕生理想。
自己的儿子有出息,总能做出一些大事情,比如养鸡养猪,让村子里的人一起可以天天都有肉吃。
李大熊觉得做这些事情没错,这也是一个有出息的农户应该做的。
也应该带着乡里人一起过得更好。
不管李正有多少钱平安是最重要的,至于这小子怎么可以挣这么多钱,李大熊已经放弃了思考。
几日后,李大熊看着自己的儿子回家。
李正一回家就开始动手做家务。
李大熊嘴里啃着番茄看这小子手脚麻利地整理着家里问道:“你现在是龙武军的副将了?”
李正一边扫着地一边点头。
李大熊愁眉说道:“怎么就做了副将了呢?”
李正稍稍一想就回道:“朝中看我骨骼惊奇适合做将军。”
李大熊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看李正细胳膊细腿,风一吹就会倒模样哪里像是一个当将军的模样。
给李大熊打扫完了,李正便做了一顿晚饭。
饭后街坊邻居们各自串门,老村长家的门口最为热闹。
村民们也时常会和李大熊说几句话,当然是数落如今李大熊的日子。
村子里的婶婶们对李大熊说道:“你说说你,你儿子都是县侯了,怎么也找几个下人来伺候你们。”
李大熊非常不屑的说道:“有手有脚要什么下人。”
“哪有权贵人家不要下人的。”
从李正做官开始,李家就不用下人。
对李大熊来说家里过着的是苦日子,也习惯了这种日子。
做了半辈子种田的,现在还是种田的。
村子里的人们都看在眼里。
虽说李大熊的家是县侯了,但是这么多日子以来,从来不会以县侯自居。
也不会离开村子里,反而从来没有当回事。
三棱刺终于打磨出来了,李正是不是把它刺入一块猪肉之中,一转再拔出来之口伤口形成了一个很大的豁口。
看到这个豁口,程处默也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兵器也太过狠辣了,这伤口豁开之后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好。”
程处默再看三棱刺上的三个血槽说道:“李正你说这个东西一刺下去人会怎么样?”
“会血流不止。”李正说道:“当然以你们现在的医疗水平来说,这样的三棱刺一旦刺中要害,基本上就没治了,就算不是要害也会因为伤口溃烂而死,因为这样的暴露性伤口是非常难愈合的。”
程处默认真地点头,“真是毒辣。”
李正解释道:“这个三棱刺只能刺不能砍,短兵相交之下它的杀伤力才能真正地体现。”
程处默看着原本那块猪肉上的伤口,这不是仅仅是割一刀,而是在身体上挖了一个洞。
李正对程处默说道:“只要刺入身上小半截,基本上把体内的血管和组织也被搅乱了。”
李正擦拭着三棱刺说道:“只有手指粗细的伤口,对方被刺入之后起初不会感觉到什么太痛楚的异样,但是过一天之后便会失血过多,止血都止不住。”
程处默很了解兵器,对大唐的横刀与大陌刀都很了解。
光是看一眼这个兵器,程处默想到被刺中的情形就知道这个